下来才知道。?s.y!w′x¢s¨.!c!o+m-”
江北书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没有过多的反应,他都已经夸下海口,只要别再来玩什么陷害,其他的都无所谓。
队伍应该是明天下午要启程,外面霹雳咣啷的声音都是在收拾东西。
他的行李刚来的时候就不知道丢在哪儿了,上来就被押走哪有心思关注这些。
没想到这次纪褚回来,手里拿着两个人的包裹。
另一只手里还拎着食盒,放在床边上方便他不用下床吃饭。
纪褚一边摆放着盘子一边解释:“这次的是我亲手做的,你看看合不合胃口,不用勉强。”
收拾完他自己倒是去了床尾收拾两个人的行李。
他腿上的伤好的差不多,盘着腿缩在一边吃饭,小厨房和大锅饭味道就是不一样,起码让他能有欲望吃得下去。
“你过来一起啊,这么多我也吃不完啊。”剩下怪浪费的多可惜,他虽然前几年几乎没有接触过‘粮食’这种东西,但还懂得节约。*k?u?x*i-n?g~y!y¨.·c\o+m^
纪褚犹豫片刻,听话的拉了把椅子坐了过去,他们的东西不多,收拾起来不费劲,也不急于一时。
两个人头碰头挨得近,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到,江北书有意观察着纪褚的反应,见他没有像之前那样抗拒害羞心里一阵窃喜。
纪褚看似在吃饭,实际眼神总是盯着他的膝盖,看看膝盖又盯着他的脸看,对上视线后又慌忙移开,搞不清楚他这是怎么了。
江北书吃得少,每个菜也就尝两三口,剩下的都进了纪褚的肚子,被训练了一天,又是在长身体的年纪,饭量也大。
估摸着明天自己应该是要先一步启程的,他们这些则‘家眷’被安排去了辎重部队充当免费的劳动力。
好在人数不多,本就是流民、奴仆的人招收来的,连个亲人都没有。
不然人数还真不知道人数多了该怎么安排。
晚上纪褚把东西收拾的差不多,重新拿来一件旧衣服打算重新做一件备用的。+r?c,y,x*s~w..~c^o*m_
江北书身上那件早早被脱了下来,膝盖的破损处被缝补好。
他用手摸了摸针脚,还挺密,和之前不不在一个水平啊。
“这是跟谁学习过了?”
纪褚道:“唐一回,她知道我要做什么,说我手艺不好,这样穿着出去会被人笑话,我就跟着学了点。”
房间里只有一盏烛台,怕他夜里伤眼睛,江北书就拿着靠在他身边照明用。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受伤的缘故,他突然有了困意,盯着那来来回回的针线视线开始模糊。
“累就就先去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就剩一点很快就好,不用陪着。”纪褚用胳膊蹭了蹭他的身体,腾出一只手接过烛火,催促他早点休息。
江北书也确实困了,眼睛干涩的睁不开,好几次头发险些点到烛火上。
他躺下之后睡眼朦胧间还残存着纪褚模糊的身影,等他结束的时候江北书还没有完全睡熟,模糊的感受到膝盖上的冰凉,受伤的地方再次被查看。
新生出来的皮肉娇嫩敏感,以至于他能感受到纪褚在上面摸了东西。
说来有些惭愧,本来应该是自己照顾他的,现在彻底反过来了。
第二日天还没亮他就醒了,缓了一会侧头看向安稳睡在身边的人。
纪褚睡觉板板正正,从躺下到第二天起床头发都不会乱。
也不知道自己睡着后是什么样的,乱不乱?
毕竟之前都是干躺着不闭眼。
经过几个小时的休息身体已经彻底恢复,不怎么有疲倦感。
江北书只能等着天亮,闲来无事就开始想活动活动。
要抬手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袖子被纪褚握着一角。
用了点力也没抽出来,再用力就要把人摇醒了。
江北书看着他眼底下的乌青,那是为了他熬夜熬出来的,有点于心不忍,想抓着就抓吧,他自己忍一会就得了。
纪褚睡觉很有作息,他等了没多久身边开始有了动静。
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他,视线相撞让他愣了几秒,随后猛地坐起。
江北书看着他不是很清醒的样子问:“再睡会?还没到时间呢,外面都还没有动静。”
纪褚深吸了两口气,摇头道:“不睡了。”
他说完披了衣服就往外跑。
江北书在后面喊着问他干嘛去,对方头也不回的道了一声:“去拿点东西。”
有些纳闷他这是要去拿什么,两人所有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