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就扑进了她的怀里, 抱着白雲不撒手。-2^8-看`书`网. ^追\最·新¢章\节!
“师尊……”
白雲微微躬身,将小姑娘抱在怀中, 反手将门关上,似是无意地说道:“轻了些,在魔界受苦了,早知道为师应该早些来。”
不,早来是不可能早来的,戏还没看够她怎么能出手呢?
师会灵更加感动了,眼泪汪汪,脸蛋埋在白雲颈窝,委屈地呜咽。
狼崽蹲坐在地上,仰着头看着白雲,十足的乖巧:“师尊!”
“嗯,在魔界这十多日可有闯祸?”白雲空出一只手,在狼崽头上摸了摸。
闻言,狼崽顿时有些失落,执拗地说道:“师尊,慕山没有闯祸,慕山听师兄师姐的话,乖乖待在客栈里没有出门。”
“嗯,慕山很乖。”
白雲顺手将狼崽也抱进了怀里,然后一手抱着一位反派走向了安榭。
安榭坐在桌边,低垂着脑袋,不敢抬头看白雲。¢6+1^看/书·网! +最·新?章_节!更-新^快_昏黄的烛光下,他浑身上下被一股颓丧气息所笼罩,像是一只被遗弃在街边的小狗,看上去失魂落魄的。
白雲将两只反派放在一旁,来到他旁边坐下,替安榭斟了杯茶水,语气平淡:“你们师兄妹三人修为尚低,在魔界本就不易,就算调查毫无进展你们也尽力了,不必感到愧疚。”
安榭的眼睫颤了颤。
白雲乘胜追击,继续说道:“更何况该愧疚的是为师才对,你们师兄妹三人的年纪加起来还够不上为师的零头,向来只有长辈替晚辈遮风挡雨,这件事本就该为师出手。这几天,辛苦你们了。”
不是这样的。
当初分明是他们强求着要独自来魔界调查,师尊是拗不过他们才同意的。
安榭想要反驳,可喉咙中似乎哽塞了。
“师尊……”
话音沙哑又干涩,难听至极。+微^趣+小~说- ?最`新-章+节*更/新*快*
他才说出两个字就停了下来,抬头,眼底映入师尊熟悉的身影。她温和地看着他,一如既往,眼神中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
这下安榭的眼睛也干涩极了,他用力地眨了眨眼,想将涩意憋回去,可惜失败了。他的眼中蒙上了一层雾气,眼眶也开始泛红,模样看上去和师会灵别无二致。
白雲见状感到满意,可面上却不露分毫。她抬手摸了摸安榭的后脑勺,温和地说道:“难受就哭出来,在为师面前,你们不必忍着。”
这句话宛如打开了某个阀门,安榭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埋进了白雲的怀里,小声地呜咽起来。
旁边,师会灵伤心的劲头本就还没过去,这时见师兄也哭了,心中的委屈和难受又涌了出来,她抱住白雲的另一只胳膊,放开了嗓门嚎啕大哭。
“哇哇哇哇……”
唯有狼崽还乖巧地蹲坐在地面,奇怪地看着师兄师姐抱着师尊大哭,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师兄师姐都哭了,他要不要也跟着哭呢?
问题盘旋在脑海中,狼崽张开嘴巴准备悲伤地嚎一声,忽地对上了师尊的目光。
那是一种怎样的目光呢?有显而易见的温和,有一丝微不可查的微妙与嘲弄,还有掩埋进深处的不耐烦与冷意。
狼崽背后发凉,声音哽在喉咙中,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
烛光闪动,它眨了眨眼睛,却见师尊的目光中满是温和,哪有其他的情绪。
“慕山,过来。”
师尊在唤它。
狼崽孺慕地与白雲对视着,缓缓走了过去。
白雲趁机将双手脱离了一二号反派的禁锢,把狼崽子拎到了膝上,双手环抱住三位反派。
“好了,有师尊在这里,你们以后不必再受委屈了。”
柔声的安慰下,安榭与师会灵悲伤的情绪更加汹涌澎湃,泪如雨下。
只有狼崽听后恢复了高兴,它亲昵地舔舐白雲的额头,一下又一下,确定了一件事情。
它刚才果然看错了!师尊怎么会对他们不耐烦呢?
……
一二号反派伤心地哭到后半夜,苦累了,最后直接窝在白雲的怀中睡着了。狼崽将脑袋搭在安榭的肩膀上,也睡着了。
白雲等了许久终于等到了这一刻,她将听觉解除封闭,耳畔边吵人的大哭声终于没了。
唉——
她暗自长叹,她果然不适合带小孩,好在还可以封闭听觉,不然她早就忍不住将一二号反派打晕了。
将一二三号反派按照顺序放在床榻上,白雲为两人一狼盖上被褥,接着关上房门,趁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