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抓住面前男人的袖子,指节都发了白。
“你可弄干净了?”
陈平的脸在阴影里,看不真切,声音却稳得像块石头。
“当然。”
“那破茅草屋中停尸的,又不止他一个。”
“我次日还特地回去瞧了,除了那根主梁,全烧成了灰。”
喜姑的声音陡然尖利起来:“那玉佩呢?在旁边拾荒的小乞丐捡到的玉佩!又是怎么回事?”
“喜儿!”
陈平猛地握住她的手:“偷了?抢了?死人身上的东西,谁能说得清?”
他眼神沉沉地盯着她:“你别自己先乱了阵脚!”
“我怎么可能不乱!”喜姑的担忧道。
“如今殿下大婚在即,万一被查出来与白浩有染……”
“婚事泡汤都是小事,这孩子的事,可就再也瞒不住了!”
“他们寻不着。”陈平一字一顿,语气阴冷。
“你我这么些年,你还不信我?”
他凑近了些,气息几乎贴着她的耳朵。
“嗯?你我当年那般凶险的事都能成,这又算得了什么?”
“那能一样吗!”喜姑猛地甩开他的手。
陈平不退反进。
阴影里,他的脸廓分明,眼神沉静得可怕。
“怎么不一样?”他声音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