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照月不动声色地想着。
她记得,喜姑在宫里,与一个姓陈的禁卫走得相近。
她一直知道,但从未主动问询。
只要能把事情办妥帖,便够了。
白浩的尸首……
祁照月眼波微不可查地一动。
想必,喜姑也要靠着那个禁卫,才能将这烫手山芋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掉吧。
如此一来,倒也省了她一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