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表哥学会了!”
偏刘彻对此极为喜闻乐见,开怀大笑道:“你今日方知你表哥天资? 你刚悟出的招式能克他又如何,他学了来,你便拿他没有办法。”
没错,正是那么一个道理!
郁闷是真郁闷,郁闷之余,刘徽不得不承认,就霍去病这样的人,怪不得天妒英才!
呸!天妒个屁。
刘徽很无奈啊,缠着刘彻不服气的唤着一声声父皇!
“许你随去病出征还不乐意?若不乐意,便等你何时能够赢了去病再许你上战场。”刘徽撒娇无奈的样子,才像一个少女该有的娇憨。难得刘徽如此的撒娇,刘彻那是没有不想哄刘徽的。
“乐意乐意,父皇言而有信。”刘徽虽然知道刘彻有意让她随霍去病出征,喜上眉梢的同时,更怕刘彻哄她的!
刘彻显然心情极好,对刘徽放话道:“君无戏言。”
岂有戏言!
刘徽认为她可以了。
此时,霍去病提醒道:“徽徽莫要忘了欠我一个承诺。”
刘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一眼转向刘彻,刘彻只当听不见。
差点刘徽都要磨牙了,什么爹嘛,尽帮着霍去病!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表哥放心,我都记着。”绝对不会忘记。刘徽努力让自己平息,霍去病别管提出什么要求,前提是她要有的,她有的,她能小气不给?别多想,别多想。
努力安抚自己,刘徽静下心问:“表哥且说说要我给你何物?”
对,赶紧问清楚,有的给清,把事情迅速完结。
“我想好再说。”霍去病意味深长开口,卫青想起昨天霍去病寻他来,后来又跑开的事。
今日问及霍去病何事,霍去病道要想想,得刘徽一个承诺又要再想想,一语双关。
“是要想清楚了。一个承诺讨来不易,尤其是我们阿徽的承诺。”刘彻怕是唯恐天下不乱,听他特意点名,眼中的趣味,真当作在看戏呢?
刘徽一时不知如何评价某个皇帝爹。
“朕上回在你表哥出征时,曾许你表哥只要在出战时表现出彩,朕应他一事。”刘彻又在此时提起一事。
刘徽瞪眼,往前迈一步道:“父皇怎么可以厚此薄彼,我在朔方城也是斩杀匈奴有功,我也要赏。”
没错,刘徽既羡慕妒忌恨于刘彻对霍去病的优待,末了不忘顺势一提。
霍去病目不转睛的望向刘徽,他能感受到刘徽的迫切,她想要刘彻许她一桩事。
何事值得刘徽如此迫切?
几乎在第一时间霍去病看向刘徽,想要看透刘徽的想法。
可惜,刘徽的注意力全在刘彻身上。
“你接二连三斩杀匈奴有功,不曾给你赏赐,便是要给你和去病一样的赏。说吧,想要什么?”刘彻早知道霍去病不在意那样一个承诺,刘徽在意的。瞧她在听说时发亮的眼睛,无一不在证明刘徽的迫切。
不出所料,刘徽急切的捉住刘彻的手臂,待要脱口而出,突然止住,“我私下跟父皇说,父皇要言而有信,不能骗人。”
没错,不许哄人。
刘徽可不会乐意刘彻哄人。
“朕许你的事何时反悔?”刘彻不说君无戏言,且让刘徽自己想想,他何时答应过她的事不作数?
转头一想,这么多年来刘彻真没有骗过小孩,刘徽满意了,一应目的都达到,刘徽早把打不过霍去病的事抛之脑后,笑盈盈的要同刘彻告辞,“父皇无事,我回去陪陪母亲和阿姐。”
刘彻一想诸事不急于一时,挥手道:“去吧。”
回长安的刘徽,一则是为参加刘据封太子的典礼,二则是为卫长公主的婚礼。
卫长公主竟然要出嫁了,才十七岁便要为人妇,刘徽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尤其想到刘彻明知三代近亲会带来的后果,依然并不曾因此生出让他们不成婚的心思。
不能想了不能想。
用现代的思维约束要求古人,尤其是一个一心专制独权的皇帝,她怕是疯了!
同姓不婚西个字,早表明古人们的态度,那同样也是刘彻的态度。
刘徽并非那事事都过不去的人,卫长公主和曹襄的大婚在即,眼下的她只要开心送卫长公主出嫁,以后的事,唯盼卫长公主一切安好。
她其实并不记得历史上卫长公主和曹襄的结局如何。
对于一个个公主,不见得历史上会大笔墨的记载,她看,也不会把人全都看完。
但,只要卫家好,一切都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