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客气有礼的道:“不打扰舅舅和长公主。”
丢下一番话,霍去病竟然转身离开了!
平阳长公主?
本以为可以看一场好戏的呢。
结果霍去病竟然跑了。
卫青何尝不是傻眼,突然冒头的霍去病,说是有事,结果跑了。
“大将军要追吗?”平阳长公主瞧卫青同样一脸错愕,嘴角噙笑问。
看看天,宫门都要落锁了,他再进去坏了规矩。
“明日再寻。”言罢卫青扶平阳长公主登车,他便也跟着上车。
马车缓缓而行,平阳长公主瞅了卫青好几眼,卫青敏锐察觉,平阳长公主问:“冠军侯和阿徽之间的异样长平侯不曾察觉?”
卫青应一声,平阳长公主瞥过他一眼,“你倒是能不管。”
“卫青和陛下有一个赌约,是关于去病和阿徽的,卫青若管了,便失了公道。”卫青瞧着外甥和外甥女的异样,心里并非不急,谁让刘彻跟他打赌了呢。他不好多嘴。
轻挑眉头,平阳长公主应一声,无意细问。
皇帝的事,同平阳长公主无关的,平阳长公主一向不管。
不过,想到今天看到的一幕幕,平阳长公主嘴角笑意不减的道:“我看今天阿徽一句话都没有跟冠军侯说,和往日无话不谈极是反常。冠军侯又急急行来寻你,怕是要开窍了?”
卫青有同感。
“匈奴未灭,无以家为也。冠军侯一心系于家国,陛下甚喜之。其实阿徽在去朔方城前,我提点了一句。”平阳长公主做下的事一向敢认,刘徽那儿是她挑破的。
意外收获卫青瞪圆的眼睛,平阳长公主难得见卫青生动的表情,轻笑出声,凑近吻过卫青的唇,随之让卫青扣住,反守为攻。
舌尖追逐,难舍难分,还是平阳长公主推开卫青道:“不闹。”
两人面色腓红,卫青隐忍克制的应一声。
“陛下喜欢去病和阿徽,我也喜欢,我巴不得两人都赶紧开窍。我以为我一点,阿徽会开窍,可我瞧着不像。”平阳长公主想到一番操作并不尽如人意,纠结不己。
正常的青梅竹马,不开窍的相处,如之前和刘徽同霍去病一般,并无儿女私情。
可刘徽和霍去病渐渐长大,男女七岁不同席。
刘彻的心思不曾掩饰不假,并不代表两个一心要打匈奴,每日忙得团团转的孩子,能顾及刘彻的心思。还是要让人点破。
于是,有了平阳长公主那一日和刘徽说的话。
千算万算,平阳长公主没算到刘徽的想法与旁人不同,平阳长公主以为刘徽会因此正视和霍去病之间并非只是表兄妹的关系,谁料刘徽竟然首接和霍去病疏远。
那可不是平阳长公主所愿。
霍去病和刘徽是表兄妹,青梅竹马,志同道合,该早早心意相通,共结连理才是。
不开窍的两个人,心心念念都是家国天下不是不好,偶尔也要分点神给自己。
平阳长公主是想让刘徽开窍才跟刘徽点破,不承想适得其反。
而霍去病嘛,不开窍愣是不开窍,一心只有灭匈奴。
然而霍去病来寻卫青,怕是心里有想法了,没有人教,没有人说,他才想到寻卫青。
卫青明显一愣,平阳长公主有些幽怨的道:“事不如人愿,我以为我点醒阿徽,从此能够看见两个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的孩子在一块。阿徽和去病相配吧,无论是才貌还是性情。”
眨眨眼睛,卫青不能理解平阳长公主的幽怨和惋惜。
平阳长公主没有得到答案,追问:“卫青不想他们两个在一起?”
卫青摇头道:“顺其自然。从小一起长大也未必见得能够结为夫妻。”
“你随意,陛下怕是不许。”平阳长公主没有想到卫青竟然不在意霍去病和刘徽在不在一块。不行,她在意着呢。
平阳长公主在此时道:“匈奴点名要阿徽和亲,证明我们阿徽也到了可以成亲的年纪。女子十三西岁嫁人的比比皆是,以阿徽的相貌和人品才干,天下男儿任她挑。但在陛下眼里,我看来,独冠军侯霍去病能配得上她。”
不难听出平阳长公主对霍去病的赞赏。
在卫青的立场,霍去病是外甥,刘徽是外甥女,都在他跟前长大,自小和他亲近,两人无分彼此。
表兄妹从小一起长大,若能心意相通,结为夫妻,卫青乐见其成。
刘徽和霍去病疏远,定有原由。
卫青因为和刘彻打的赌,不好多问多说,但他更希望两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