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跟他一起出去,以免让我们一家成了笑话。”
金俗一家子都是什么人?
多少年来,让刘家上下因他们都成了笑话。
金俗以为求求情就能抹去修成子仲对人的伤害?
刘适才多大?要不是有刘徽给的人护着,不定要怎么受欺负。
刘徽警告修成子仲多少回,修成子仲学乖了吗?
并没有。
平阳长公主再一次喝道:“没有听见吗?把修成子仲轰出去。”
王太后不在,平阳长公主是皇帝最信任的亲姐姐,她下达的命令,谁敢不当回事。
一旁的侍卫上前,拖起昏死过去的修成子仲,金俗着急的想阻止,想求谅解,在平阳长公主不善的目光下,一个字都没敢说出来,眼睁睁看着修成子仲让人拖出去,急得抹眼泪,却终是无用。
刘徽低头哄着刘适道:“没事了没事了,姑姑把人赶出去了。”
刘适岂不知,抬头拭泪,同刘徽眨了眨眼,刘徽……不会是刘适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吧。
心里有猜测,刘徽断不可能当外人的面把刘适卖了,低头继续哄刘适。
“让人先送阿适回去休息。别给吓着了,再让太医给阿适看看。”平阳长公主听见刘适小声的抽泣,心里不太放心,让卫子夫安排着。
卫子夫心疼孩子不假,但让刘适回去,并不妥。
“姑姑,阿适没事。”刘适抬起红通通的眼睛,小声接话,“阿适要送祖母最后一程,阿适要陪着祖母。”
娇娇的小姑娘懂事说出,并不想借机离开,如何不让人感慨她的懂事。
刘徽发现,在她都没有察觉的时候,她以为还需要人保护的刘适,其实也长成一个白切黑的芝麻丸子了呢。
可是,挺好的!
宫里长大的孩子,不适真单纯,免得让人欺负都不知道。
“也罢。让人给安和公主端碗安神汤来。”平阳长公主知道好些事只能她出面。金俗一家子的事,当年是刘彻把一家子接回来的呢。
卫子夫不适合掺和金俗一家子的事来。
平阳长公主叮嘱完,先回灵堂。
“母亲也回灵堂,据儿在里面。”虽说刘据有卫长公主看着,宫人也定会护好刘据,还是难免让人不放心。刘徽还想问问刘适到底怎么回事,“阿适有我。等她不哭,好些,我再带她进去。”
卫子夫瞧刘适在啜泣,素来她都听刘徽的话,有刘徽在,能够安抚刘适。
“宫里有些乱,母亲忙,你们都小心些,不管去哪儿多带几个人。”虽说眼下修成子仲让平阳长公主轰出宫不假,宫里的情况,谁也并不清楚会不会有人趁乱做些什么。卫子夫要忙葬礼的事,早先叮嘱卫长公主看好刘据,刘适交给刘徽。
在灵堂前还好,怕就怕她们走远。伺候的人要带够,别出事才好。
刘徽乖巧答应,卫子夫才往灵堂走。
刘适等人都走了,再没有抽泣,抬头瞅着刘徽,刘徽问:“怎么回事?”
“就修成子仲想欺负我,二姐给我的人把他打一顿,人都打昏了。”刘适并没有具体说清楚经过,大致一提。
刘徽眉头挑挑,扫过刘适,刘适倒稳得住,半点不受影响的擦了擦眼角的泪。
“跟我都这样说,那就记住跟所有人都是同样的说辞。她们也一样。”刘徽无意细问,刘适是她们三姐妹中最小的,以前胆子小,没少让修成子仲吓哭,能想到找修成子仲报仇,挺好。
或许,刘适想要的就是平阳长公主把人赶出去。
刘适点点头,眨眨眼睛,红红的双眼,如同一只小兔子,惹人怜爱。
没了修成子仲,停灵,下葬,再没有人闹事。
随着王太后入阳陵同先帝合葬,本来让王太后握在手中的宫务全都移交到卫子夫手中。
作为大汉皇后,执掌后宫,管理庶务天经地义。甚至,大汉皇后还有一定的兵权。
兵权早在卫子夫手里,宫务嘛,王太后不想给,卫子夫无心去争。
她不争,并不代表卫子夫对宫务一无所知,至少宫务交到卫子夫手中,刘徽本来不确定卫子夫有没有需要她帮忙的地方,因而跟着卫子夫一起听宫人的汇报。
卫子夫接手宫务,自然有人看不起卫子夫,禀告差事的时候张口闭口都是宫中规矩,拿着宫规企图拿捏卫子夫。
卫子夫不慌不忙的道:“陛下早年在继位之时,第一件事就是改革。你们道是为何?”
提起刘彻,谁还能心里不怕。
“宫规要守,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