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偏心。父皇对表哥最好,亲自教表哥骑马,亲自教表哥读书。”刘徽当着平阳长公主的面控诉起刘彻,半点不含糊。
平阳长公主闻言笑得花枝乱颤,很乐意看到鲜活的小侄女,尤其是对上刘徽的一张小脸。平阳长公主在宫里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但刘徽这张脸,将来长大成人,不知是何等绝色。
也不知道将来会便宜哪家的儿郎。
不可避免想到霍去病。表兄妹,又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捏了捏刘徽的小脸,平阳长公主丢开万千思绪道:“你父皇再偏心,在你们姐妹中,他最疼的就是你了。你还好意思说你父皇偏心?”
对此,卫长公主认可无比的道:“就是。”
“父皇对阿姐最好。别管得了什么好东西,父皇第一时间想到的都是阿姐。”刘徽可不承认。她是在刘彻身边长大不假,可要说疼爱,卫长公主对刘彻的意义是完全不同的。以至于刘徽都比不上。
卫长公主也想到这一层了,还真不好说刘彻偏心刘徽。
“好了好了,反正我都疼你们。时候不早,你是要在这儿等东方中郎?”平阳长公主但问刘徽。
刘徽道:“今日己经叨扰姑姑颇多,我们先走。东方中郎那里,我去找他。书要仔细挑。”
平阳长公主便丢开不管。
卫长公主和刘徽一道同平阳长公主告辞离去。
“阿姐快看,襄表哥。”不过,让两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刚出平阳长公主的院子,迎面走来一个十一二岁的秀气郎君,此人正是平阳长公主之子,如今的平阳侯曹襄。
还有另一层身份,他是卫长公主的未婚夫婿。
早些年,刘彻和平阳长公主定下这门亲事。
在大汉,亲上加亲,表兄妹定亲成婚,都可称作天作之合。
曹襄显然也看到她们了,大步行来。
“阿臻,阿徽。”都是至亲的血脉,何况曹襄还是卫长公主的未来夫婿,站在刘彻和卫子夫的立场,巴不得他们能够多相处,有感情。
“表哥。”表哥嘛,见面定是要招呼,刘徽和卫长公主一道。
曹襄眼睛亮闪闪的望着卫长公主道:“我刚训练回来,听说阿臻和阿徽过来,我想着早些回来应该能看到你们,好在回来及时。”
这眼睛在谁身上,刘徽又不是傻,能看不出来?
卫长公主低下头,才八岁大的女郎,在这早熟的年代,十三西岁成婚都属于正常的时代,卫长公主或许也懵懂的知道所谓的男女之情。
“我去找东方中郎。阿姐和表哥说话,不急着回去。金子阿姐带回去吧。”刘徽不曾错过曹襄看着卫长公主的温和,识趣的寻借口离去。
卫长公主有心要喊停刘徽。
刘徽转头倒走道:“表哥,记得送阿姐回去,我先走了。”
曹襄一愣,从袖中拿着的东西都没来得及送出去,这会儿刘徽跑远不见踪影。
对刘徽说风就是雨,说干就干的风格,曹襄不是今天才知道,这会儿礼物递给卫长公主道:“这是我刚得的小珠子,不算太贵重,想着你和阿徽,阿适,每人一个。”
三个差不多的盒子在曹襄的掌上,卫长公主不说客套话,伸手接过道:“谢表哥。”
曹襄点点头,想起今日设宴的目的,问:“锅都卖出去了吗?”
“卖出去了,一口都没剩,还订了不少。”卫长公主轻声回答,两人对视一笑,都从彼此眼中看到彼此。
“我陪你出去走走?”曹襄询问卫长公主。
卫长公主点点头。她性子温和,不像刘徽好动,喜欢往外跑。
不过,上林苑的景致一向不错,卫长公主偶尔喜欢出来走走动动。
曹襄是她的表哥,自小待她极是不错,将来他们还会是夫妻,卫长公主乐意陪曹襄慢慢走走。
“你最近在上林苑如何?”曹襄和卫长公主一道走,问起卫长公主生活中的琐事。
卫长公主便同曹襄说起种种,大多数是刘徽的事。以及每日陪卫子夫织布,学做女红。
“可以不用那么辛苦。女红之类,可以让别人做。闲来无事,阿臻不妨多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曹襄知道,世人都要求女子温顺,贤良,女红算是一个衡量标准。
曹襄想起卫长公主刚开始学女红的时候,扎得满手都是针口的事,因而叮嘱一声。
卫长公主似乎也想起这回事,小声道:“我现在女红做得很好,不会再像以前一样扎得满手都是伤。”
闻此言,曹襄笑了,“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