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属于拉斐尔的咖啡就被端上来,他拿起咖啡抿了一口,然后一只手撑着脸看着人来人往的客人。+天¨禧!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再苦苦地等待中,他总算是见到了第二位像是厌金主义者的先生,上下打量了一下,连忙点击表冠启动录音。
看了眼怀表,见表盘秒针跳动加快才松了口气。
拉斐尔把头撇过去,一只手握着怀表,另一只手抓着杯子,慢吞吞的喝着咖啡。
很快,第二位先生也被带进了地下室。
见状,拉斐尔放下杯子,顺时针旋动表冠至调时位,然后打开表壳后盖,取出铜箔存储卷。
“接下来是‘音乐盒’。”
学徒从椅子上跳下来,从怀里掏出音乐盒,离开咖啡馆找了个没人注意的地方。
为了防止出现像上次那样的意外,他像个小偷似的看了半天,直到确认安全后才将铜箔装入“音乐盒”解码器,摇动手柄播放录音。
听着录音,学徒忽然间想起了亚恩的话:“音乐盒解码器需单独伪装,不可与窃听器同时携带。”
但是,单独伪装后要放哪呢?这是个难题,现在看来,这似乎也没什么影响。
等把暗号背的滚瓜烂熟后,拉斐尔收起这两件物品,转身回了咖啡馆。.看,书,屋· ~无!错!内^容′
再次坐到前台,这一次,服务生倒是主动上来搭话了:“伙计,你想来点酒吗?”
这是一句暗号,拉斐尔记得清清楚楚,回道:“你这里有酒?”
“政府老爷前些日子颁布了禁酒令,酒是酿不了了,但你可知道?我这之前是个酒馆。”
“所以你在外边还挂着一个‘beer’?”
“当然,我还有些存货呢。”
“能给我瞧瞧吗?”
“那你可得保证不跟其他人说?”
“我打包票。”
“跟我来。”
服务生收敛起了脸上的笑容,带着拉斐尔到了地下室的入口,拿出一把钥匙,在上边转动几下,打开了门。
“你刚就过来了。”服务生率先走进那昏暗的地下室,拉斐尔仔细想了想,确认这不是什么暗号后回道:
“那你不猜猜我为什么不跟你对暗号?”
“你在想,我猜的没错吧?”服务生始终背对着拉斐尔,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但从语气能听出来,这番话是用轻松愉快的语气说出来的。
“算不上长,但要每段都记住还是得费一些时间的。”拉斐尔故作轻松的跟服务生谈论起来。~5¨2,s′h?u.c*h,e^n¨g`.+c`o′m¨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直到抵达目的地,话头才猛的止住。
“进去前我得问一问,你是奥利弗派(温和派)的还是哈利法斯克派的?”
拉斐尔顿了顿,难不成这里是激进派的躲藏地吗?
他仔细思考了半天,最后回道:“哈利法斯克派。”
“原来是这样,”服务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就没关系了,哈利法斯克派向来跟奥利弗派合不来,最开始还只是在大会上吵几句,但有了卫队后可就不一样了,直接就打起来了。”
简单的介绍完毕后,服务生又返回了咖啡馆,拉斐尔则四处打量着,寻找秩序会的踪迹。
“哈利法斯克的武器来源是秩序会提供的……”他一边想着,一边往地下室深处走去。
越往里走,里头就越热闹,拉斐尔看见迎面走来的人们身上都背着两把以上的步枪。
枪都是从不同国家的军工厂中生产的,口径压根就不统一,但并不妨碍一支武装队伍的组建。
他拉住一名正准备走的年轻人,问他:“枪是在哪发的?”
“那些反美暴徒给的呀,你再往里走走,十几个大箱子里全是枪,还有火炮呢!”
按照年轻人指的方向,拉斐尔赶忙来到了目的地,那站着十几个穿着杂乱的衣服的人员,手持着同样型号杂乱的武器,唯一能辨别他们的是在脸上、脖子上、衣服上的碎裂的王冠与王冠上的蜂窝状纹路得标志。
拉斐尔当然记得这个标志,亚恩在介绍秩序会时,跟他说过两个地方的秩序会,一个是德国的秩序会,一个是卡利克勒的秩序会。
德国的秩序会,也就是由克劳森领导的秩序会,他们拥有统一的着装,统一的武器,更拥有秩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