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调查,把所有的赃款吐出来才好!
说完正事,岑婧怡和关思晴再次催促兄弟俩去洗漱换衣。!微′趣+晓+税-网. +唔_错~内?容′
等他们穿着干爽的衣服,带着肥皂的清香从各自房间的浴室出来,岑婧怡和关思晴也煮好了一锅姜汤。
岑婧怡关思晴监督着,让兄弟俩喝完了整整一锅的姜汤。
姜汤撑得兄弟俩晚饭都没吃几口,光顾着跑厕所放水去了。
结果姜汤只对顾延卿有用,胥毅峰当晚就发起了高烧。
胥毅峰烧得意识有点迷糊,时而清醒,时而昏睡。
茵茵趴在床边,双手托腮看着他通红的脸。
突然仰起头来,对站在床尾的顾延卿岑婧怡道:“爸爸,妈妈,你们看大伯,好像烤鸭呀。”
顾延卿岑婧怡齐齐沉默,没接大馋丫头的话。
“烧得太厉害了,还是得送去医院。”顾延卿说,“婧怡你和茵茵在家吧,我和嫂子送他去医院。”
“不!”茵茵第一个反对,“我也要去。”
岑婧怡:“不行,这不是去玩,是送大伯去看病,你不能去。”
“为啥?我为啥不能去?我要去帮忙呢!”
岑婧怡态度坚决:“不行。¢我?地¢书?城¨ !埂,芯!嶵\全-”
“哼!”茵茵低头噘嘴,‘瞪’着岑婧怡。
顾延卿掀开盖在胥毅峰身上的被子,直接抓着胥毅峰的双手,轻松地将胥毅峰背起来。
关思晴帮忙护着胥毅峰。
岑婧怡走在前头下楼,提前开门方便顾延卿将胥毅峰背出去。
趁大人们都忙,茵茵跟在顾延卿屁股后面,就想一起溜出门。
就在她的右脚要迈出门口的时候,岑婧怡的手准确无误地握住了她的胳膊。
“你干嘛?”岑婧怡问她。
茵茵心虚看看背着胥毅峰的顾延卿,看看关思晴,理不直气不壮地说:“我想出去转转呢。”
“不行,白天下了雨,地是湿的,晚上看不清路,会踩进水坑里的。”
“不会,我不会的,我的眼睛看得可清楚了。”她睁大自己的眼睛,试图向岑婧怡证明自己的视力极好。
岑婧怡坚决摇头,“不行。”
“哼!”小家伙气哼哼回家,气哼哼上楼,气哼哼自己盖被子睡觉。¨兰·兰*雯+茓\ ′毋^错_内/容/
她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
窗外小鸟叽叽喳喳叫唤着,完全没有冬日的冷清。
小家伙在床上躺着发了几分钟的呆,眼睛突然一亮,下一秒掀背下床,哒哒哒跑去隔壁房间。
她用巴掌拍了拍门,得到岑婧怡的允许后,迫不及待双手拧开门把手。
跑进房间里,她掀开岑婧怡旁边的被子,又跑去卫生间查看。
确定没人后,她问坐在床上刚睡醒的岑婧怡:“妈妈!爸爸呢?”
岑婧怡打了个哈欠,“爸爸他们还没回来,你大伯高烧不退,住院了。咱们先洗漱,洗漱完就出发去医院看大伯病好了没有。”
听到能出门,茵茵立马积极地跑回自己的房间,自己洗漱、自己换衣服。
母女俩出门后,先是在附近的早餐店吃了早饭,然后又给顾延卿他们打包了早饭,带往医院。
一路上,茵茵都在叽里呱啦地问问题。
“妈妈,大伯打不打针啊?”
“妈妈,大伯怕不怕打针啊?”
“妈妈,大伯打针会不会哭鼻子啊?”
“妈妈……”
岑婧怡起初还认真回答,后来就开始敷衍地‘嗯’‘哦’‘是’了。
母女俩抵达医院,问了护士,找到胥毅峰住的病房。
胥毅峰已经清醒了,靠坐在床头,右手连接着输液管。
“怎么这么严重?还要输液?”岑婧怡有些惊讶,一边将早餐递给顾延卿,一边问道。
顾延卿目光嫌弃地看床上的胥毅峰一眼,“烧成肺炎了。”
胥毅峰耳尖微热,左手握拳掩嘴咳嗽了几声,“年纪大了,跟你这种二十几岁的小伙子不能比。”
“关年纪什么事。”顾延卿说,“你问婧怡,我们家属院多少跟你差不多年纪的大哥,从来没有哪个因为淋雨生过病。”
胥毅峰和关思晴的目光下意识落在岑婧怡脸上。
他们的眼神在岑婧怡看来,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