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姓名和联络地址,可同时他也清楚,人家要是想搭理他,又怎么会连个名字都不肯说。
这种心动心焦心慌又憋闷的感觉,是二十四年来第一次,没有人教过他遇到这种情况要怎么办,理智和冲动在心里交战,还没分出胜负,那个让他心动的身影就已经彻底消失在视线之中。
这时郑老先生从病房里走出来,手里拿着水壶,打算去打热水。
黄景天原本都打算回办公室了,见到郑老先生时,迟疑了一下,又试探着开口喊,“郑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