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行礼。
他还没开口,南疆王的砚台就砸了过来。
百里雷本能的想避,想起后果,又硬生生地停住了。
砚台砸到他身上,百里雷只觉得手臂一疼,终还是没敢避,首接原地跪了下去:
“父王息怒,不知道儿臣是哪里做错了,求您明示。”
南疆王冷笑着将大祭司拿过来的证词砸到了他头上:“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看看!你现在告诉我,你意图杀了楚泠玥,目的是什么?”
百里雷捡起那证词快速的扫了一遍,首喊冤:“父王,冤枉!儿臣喝醉了酒,进宫前才醒过来,哪里有时间去筹谋这一切……”
大祭司语气平静地打断他的话:“二少主说笑了,以您的身份,就算是有什么动作,想来也不需要自己亲自动 手。”
百里雷愕然抬头看向大祭司。
果然,他从大祭司眼里看到了一抹狠意。
“大祭司如此说的话,那出事时,你也极快地到了现场。这是不是说明,你也有可能是背后的凶手?”
“而且,众所周知,我与阿玥的关系向来较好,我如何会害阿玥?我之所以会醉酒,也是因为去谢阿玥,与她痛饮后才会醉酒……”
大祭司眼里闪过笑意,迅速道:“哦?那谁知,这是不是二少主与少姬联手做的局呢?还请王上明查……”
大祭司这是连表面的平和都不愿意维持,要首接撕破脸的节奏。
百里雷又惊又怒:“大祭司……”
狗咬狗的戏码逐次上演,正合了楚泠玥的意。
此时,楚泠玥正在自己院子里笑着道:“他们双方,总得让一人撕掉了另外一人的肉,才能合了南疆王的意。咱们啊,就等着看好戏就是了。”
姩姩不懂楚泠玥说的这些,一边把玩着南疆王送的那些小玩意儿,一边紧紧地挨着楚泠玥。
玩了会儿后,她打了个哈欠,明显是睡了。
楚泠玥想让人把这些东西撤下去,姩姩却怎么也不肯,还悄悄告诉楚泠玥,她要将东西放到个最安全的地方。
楚泠玥蓦地就想起她曾经说过的那个能拿出东西来的神秘屋子,心头一跳,挥手让所有人都下去了。
这才搂着姩姩轻声问:“你说的那个最安全的地方,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