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骤缩："你的妖丹..."

"碎得漂亮吧？"明昭抚上他紧绷的下颌，"双生妖丹同频共振，我这边碎了..."她指尖点在他心口，"你那边也该..."

相柳突然封住她唇舌，将半枚妖丹渡入她体内。明昭震惊推拒："你..."

"闭嘴。"相柳咬破她唇角，"你以为百年前的事...我真没想起来？"

记忆如潮水涌来。明昭看见红衣少女将自己护在炼妖阵中，听见那句"小蛇崽子快跑"，感受到妖丹被生生剖开的剧痛...

"这次..."相柳的金血滴在她眉心，"换我护你。"

炼魂鼎最后的反扑被九头妖相撕碎，小夭握着冰晶弓呆立废墟。明昭在相柳怀中轻笑："军师大人这算...告白？"

"算清账。"相柳抱起她走向北海，"你欠我半枚妖丹百年利息..."

"以身相许如何？"明昭勾着他脖颈，"正好缺个压寨夫君。"

"不要脸！"小夭突然将药囊砸来，"他明明..."

"明明什么？"明昭摄过药囊嗅了嗅，"用我教你的法子炼的伤药？"她突然将药粉撒向相柳，"试试你徒儿的手艺？"

相柳猝不及防吸入药粉，九条蛇尾不受控地炸出。明昭笑得险些跌下云头："加了三钱合欢散？小丫头心思够野啊！"

"我不是！"小夭涨红着脸摸向腰间，"拿错药囊了..."

"无妨。"明昭突然将相柳推进温泉，"为师教你双修之法..."话没说完就被蛇尾卷进池底。

小夭捂着眼睛尖叫："你们九头妖都这么不知羞吗！"

水面冒出串气泡，明昭的声音带着笑意："要不下来学学？"

"不必！"相柳破水而出，湿透的银发贴在绯红耳际，"你给她喂了什么？"

"真心话散而己。"明昭趴在池边托腮，"不然某些小蛇妖要嘴硬到何时？"

小夭忽然指着天空惊呼："命盘星砂！"

血色星辰铺满天际，明昭敛了笑意："老东西们坐不住了。"她扯过外袍裹住相柳，"走，砸场子去。"

"你的伤..."相柳按住她渗血的腕间。

明昭顺势倚进他怀里："心疼就多抱会儿。"指尖却悄悄画下传送阵，"小夭，抓紧你师父的尾巴。"

"谁是她师父！"相柳的蛇尾将小夭甩上云头。

"师娘也行啊。"明昭在狂风中大笑，"反正咱们三个绑死了！"

九重天雷劈开云层时，明昭正把玩着天帝冠冕。相柳一剑斩断捆仙索："玩够了没？"

"急什么？"她将冠冕戴在小夭头上，"咱们小医师当个女帝如何？"

"胡闹！"相柳挥袖击落偷袭的天将。

"怎么是胡闹？"明昭勾着命盘星砂，"当年他们用这丫头血祭苍生，如今..."她突然捏碎星砂，"也该换人坐坐这凌霄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