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仪唇角已经忍不住想要扬起,却还在努力压制着自己,轻咳一声,故意装作勉强的样子接了过去:“从哪变出来的?”
“从某人方才坐在这里生闷气的时候,朕就让外面的宫人去御膳房拿一碗过来了。第一看书枉 追嶵薪漳节”
宋仪当着他的面轻轻挖了一勺,本想往自己嘴里塞,一想到方才江澜夜那么生气的样子,想了想,又递了过去。
“第一口给你吃。”
江澜夜哼笑一声,承了她这个情。
见她就这么被哄好了,江澜夜回归了本色,她吃了几口都在心里数的清清楚楚,随后强硬地将东西拿了回来。
“好了,不许再吃了。”
宋仪眼巴巴地看着,伸出食指:“就一口,最后一口!”
江澜夜和她对峙半晌,终于还是妥协了,挖了一大勺:“张嘴。”
“啊——”
宋仪刚吃进去,紧接着就看见江澜夜把碗放下了,随后立马俯身过来,一只手抵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叩住她的后脑勺:“别动。”
宋仪还未来得及反应,江澜夜的唇便压了下来。
融化的冰酪在两人交缠的唇舌间化开,甜腻的奶香充斥着整个口腔。
“唔......”
她无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衣襟,指尖蹭到他滚烫的脖颈。萝拉晓税 埂辛嶵全
江澜夜的手掌牢牢扣住她的后腰,将人往怀里带得更深。
冰酪的凉意早已被体温蒸腾殆尽,只剩下缠绵的热度在唇齿间发酵。
江澜夜后退了些许,鼻尖相抵:“甜吗?还要不要再吃?”
宋仪气息紊乱地点头,见她竟然还敢应下,江澜夜眸色一暗,又覆了上来:“那就再尝尝。”
两人还在这里腻歪的时候,门外,曹公公忽然轻声唤:“陛下,太后来了。”
宋仪立即伸手就要将他推开,江澜夜反应迅速,抬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不顾她的挣扎,在她的唇瓣间咬了一口,警告她要专心。
随后,宋仪仰着头,被迫承受这个吻。
太后站在门口,里面迟迟没有动静,曹公公当即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太后回想起方才太医告诉她的事情,难不成,是这蛊毒祛除失败,现在江澜夜又不舒服了?
她脸色一变,也不顾别的了,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陛下,你怎么样了?”
太后的声音在耳边宛如惊雷炸响,宋仪一惊,当即用力将他推开了,第一时间背过身去。
江澜夜倒是格外淡定,他看着太后蹙眉:“母后,下次进来之前,需要得到儿臣的应允。-第¢一,墈*书¢枉+ ¢蕞`歆?璋.结+埂+新?筷+”
太后也皱了皱眉头:“你这金銮殿天天关着,你能有什么事情,哀家还不能直接进来了?”
话音刚落,她显然是注意到了正背对着她的宋仪,耳根子那里格外的红,不用猜也知道,两人方才是做什么去了。
太后哽了一瞬。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选择接受宋仪了,只是宋仪这肚子迟迟没动静,她也心急。
“哀家方才没听到你的动静,以为你是身子不舒服,那蛊毒确定都好了?”
江澜夜随意点头。
有时候太后就是不满意他这种敷衍的态度,却也没什么法子,当即道:“既然好了,那就该抓紧点,哀家还等着抱皇孙,现在哀家满头白发,还能再等你几年?”
一提到和皇嗣相关的事情,太后瞬间就忘却了自己过来这一趟,是为了关心江澜夜的,坐在凳子上忍不住说了好半晌。
大致就是皇家要开枝散叶,不可无后。
宋仪终于调整好了,转过身看向太后。
太后的视线在她的小腹间瞥了一眼:“实在不行,哀家那里其实是有方子的,陛下若是不放心,大可以先交给太医看过。”
宋仪顿时有些尴尬。
其实倒也用不着喝药...
看出了宋仪的窘迫,江澜夜低声道:“母后,前些时日,儿臣身子需要休养,太医不许行房事,现在才好了没几日,您这样,是不是有些太心急了?”
这倒也的确。
太后欲言又止:“你这金銮殿的大门成日里紧闭着,哀家还以为,马上就能有皇孙了。”
“咳...”
宋仪被呛了一下。
其实,倒也不是不行,这对江澜夜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