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武装精良,硬碰硬说不得会让将士们受伤,既然如此,就用几颗手榴弹送他们上西天好了。′精+武¨暁!说′徃/ ?首!发·
随着第一道爆炸声响起,后面又接连响起几道爆炸声。
连绵的惨叫声过后,现场恢复平静。
地面被炸出了几个大坑,几十号人或死或伤。
死了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没死的惨叫着,蠕动着,场面好不吓人。
几辆马车被炸翻,车上的东西散落一地,摔开口子的红漆箱子里全都是黄白之物。
将自己武装到了牙齿的鲁新没想到自己最得意的部下没和敌军交手便死伤大半。
更没想到的是,他费尽心思搜刮的钱财就这么散落在大街上,彻底离开了自己。
他想站起来,可刚一起身又状似痛苦的跌倒在地。
之后他又尝试着站了几次,皆未成功。
他挣扎着爬到一口裂开的箱子旁,将散落的金银拾起来往箱子里装,嘴里絮絮叨叨的念叨着。
“俺说……你们也太粗暴咧,这可是能解世间忧愁的好东西啊,怎么能就这么敞开了扔在大街上呢?被那帮流民惦记上可如何是好?”
镇东军将士闻言面面相觑。!l~a\n^l^a*n`x^s...c!o+m~
这谁啊?自己都要死了,还关心那身外之物呢。
那木皱眉紧盯着对方,手握在刀柄上,随时提防着对方偷袭。
对方仿若没看到似的,边收拾金银边自顾自的嘀咕:“俺鲁新从小饿到大,这些金银可都是俺以后安身立命的好东西,可不能就这么浪费了。”
“全都装进箱子里藏起来,藏起来留着自己慢慢花。”
“谁也不告诉,藏好慢慢花。”
“嘿嘿,慢慢花,慢慢花。”
那木见他状似疯了,朝身后士兵说道:“去将他们都解决了,快速打扫现场,咱们去下一处。”
鲁新闻言眼中闪过惊慌,他立刻跪在地上朝那木磕起头来:“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我将这些财宝都献给您,求求您放了我吧。”
那木嘴角抽了抽,暗道差点被这厮给骗了。
他还以为对方疯了呢,原来是想装疯躲过死劫。
他抽出长刀上前,冷声道:“既然没疯,就说说这安边城和薛和尚的情况吧。”
鲁新立刻点头如捣蒜:“俺说,俺说,您别杀俺,别杀俺。”
“再废话就砍死你。+衫_叶¨屋* _埂¨欣¢醉?全+”
“俺说俺说,安边城内有五千大军,不过这都是过去式了,如今城内做主的是军爷你们,薛大王…薛和尚不在城内,他带着弟……流贼去攻打长安了。”
“你呢,又是什么人。”
“俺……俺就是个小老百……俺是薛和尚亲封的镇安大将军,负责安边城的军务的。”
鲁新见对面举刀就要砍自己,忙不迭的改了口。
那木闻言乐呵道:“呦,原来是个贼首啊,很好,带到府衙交给李帅,让他好好吐吐真言。”
两个士兵立刻上前,架起鲁新就往府衙走。
鲁新忙开口说道:“军爷军爷,俺自己走,自己走。”
那木戏谑道:“呦,这会儿又能走了?”
鲁新尴尬道:“这腿似乎又好了。”说罢他脸色一正,语速飞快道:“军爷,你们此行应该要入京勤王吧?”
那木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从蔚州到长安要经过七八个州府,这些州府都在薛和尚手中,我知道每个府城留守的兵力及主力所在,还请军爷快快带我去见你们将军,我要投诚。”
镇东军将士闻言面面相觑。
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这是准备反客为主,将自己从死亡边缘拉回来啊。
但不得不说,他这一举动还真救了自己一命。
那木听他说知道每个州府的兵力情况,亲自带着他去府衙找了李凌云。
鲁新一见李凌云立刻激动的开口:“想必您就是镇东军统帅,营州节度使李凌云李帅了吧,俺虽然远在蔚州,但对您的大名却是如雷贯耳,您这样的英雄实乃吾辈楷模啊。”
李凌云望向那木。
这什么情况?
那木一脚将鲁新踹倒在地:“少给老子拍马屁,还不将你知道的都一一向节帅说来。”
鲁新被踹翻在地也不气恼,笑呵呵的朝李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