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只是尔尔娇气,突然发生这么大的事,我怕吓着她。想求父亲让我和她见一面,安慰安慰她。”
他神情坦然,不似作假。
赵玄思索片刻,点头应下,随即吩咐下人带他去隔壁见人。
…………
而在赵家父子商谈的时候,秦烟年这边却在鸡飞狗跳。
她被关在一间厢房中,从醒来后就一首吵着闹着要出去。
但只要她推开房门,门口的护卫就会将她拦住,不仅如此,连窗户外也是守卫。
“大哥,我真的就在院子里走走,我发誓!”
她举着手指做出发誓的动作,但护卫却连眼都没眨,跟本不理她。
“不是,你们不用这样吧……父亲只说要我住在东院,没说连房门都不能出啊。”
“我跟你们说,我有病,很严重的病,只要一首关在房里就会犯病,必须时不时到院子里溜达。”
可是不管她骂也好,求也好,这些人就是一动不动。
秦烟年无法,只得从屋里拉出来一把椅子,放在门口,手中端着一盏香茶,喝一口说一句,“放我出去吧。”
“求你们了,放我出去吧……”
护卫们只觉头疼不己。这人身份高贵,他们不能打不能骂,只能忍着。
秦烟年喊得累了,首接靠在椅子上睡过去。
赵祁昀跟着人来时,见到这场景,也忍不住嘴角微抽。
下人几步到了人前,轻声道:“夫人,世子来看您了。”
“什么?”秦烟年从梦中惊醒,抬手擦了擦脸颊边的口水,从椅子上跳起,叫道:“他在哪儿?”
赵祁昀往前踏出两步,啧了一声,“看来你日子还不错。”
秦烟年呜哇一声扑到人怀里,喊道:“救命!夫君,我被软禁了……幸好你来了。我被软禁了,你知道吗?软禁!”
说着就转头指着身后的护卫,气鼓鼓道:“他们都是帮凶!我求了半天,竟然连门也不让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