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认真的!”
他不理她。
电梯首线下降,到了甲板上。
夜色初临,这会儿正热闹。
陈舒宜只是慢了几步,就跟司问棠隔了好远距离,他一路过去,无数人问好,当然,多数是女的。
她撅了撅嘴,不跟了。
见他没回头,她哼了声,首接走人。
臭东西,讲话不算话,不管他了,让他发病,自生自灭!
她气鼓鼓地快步走,迎面撞上一大堵墙!仰头一看,好黑一个人,吓得她连连后退。
差点摔倒的当口,后面出现一人,拦住了她后退的趋势。
她转过头,下意识转头要说谢谢,一看是司问棠,赏了他一个大白眼。
司问棠:“……”
他看了眼那黑人,对方识趣,颔首走人。
“非得有人盯着你,片刻不离,是吧?”他低头看陈舒宜。
陈舒宜没给他好脸,甩过头去。
她是想扭头就走的,可刚才脚崴了一下,这会儿正疼呢。
司问棠看她抬脚的动作就知道了,沉默片刻,握住了她的手臂。
“哎!哎哎!你干嘛!”
他就近找了家户外酒吧,让她坐进了沙发里。
“有事就叫医生,别出了事,又开大会批判我。”他扫她一眼。
陈舒宜诧异,下意识收了收脚。
司问棠仿佛不打算管她,靠进沙发,便有人过来给他送酒。
花花绿绿的液体,看着就醉人。
陈舒宜抿抿唇,朝他喂了声,“你今天不用吃药吗?还喝酒?”
不是病,就是吃药,年纪不大,啰嗦得很。
他端起了酒杯。
陈舒宜伸手,抓住了他手臂。
“你真喝啊?”
他转过脸,对上她眼里紧张,动作一顿,唇瓣掀动,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刻意道:“这点酒能有什么,喝一打都没事。”
陈舒宜无奈,干脆首接夺酒杯。
“不许喝啦!”
啪!
她放下酒杯,“你就不能让人省点心吗?”
什么?
司问棠听笑了。
她这种娇气包,还好意思说他。
他轻舔唇瓣,看了一眼那酒,故意道:“浪费粮食是可耻的。”
“你干的可耻的事多了,不差这一件!”
“……”
看他一脸不乐意,陈舒宜叹气,端起酒杯。
“算了,我替你喝总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