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芪捂着脸,委屈的眼泪,大颗大颗滚落下来。*晓_说~C¨M^S. ,耕′薪′蕞¨哙`
她脸上满是痛苦和不甘心。
颤抖着声音说:“我做错了什么?”
“我都要吓死了,你还打我?”
南屿手上力道加重,灵气溢出的刹那。
黄芪只感觉自己浑身毛孔都被封堵,五脏六腑都停止运转。
这个滋味,简直比死还要难受。
南屿此刻得状态,不是在和谁商量,而是命令。
低沉的气息仿佛是万里冰封,只剩下无情的寒意。
哪怕是莫,也乖巧的退到一旁,眼神中带着畏惧。
此时此刻南屿的情绪,分明就是不近人情。
不管手中的人是谁,稍有差池,就会让她当场殒命。
上一次看了画像之后,黄芪也知道了木芙蓉是谁。
她艰难地张开嘴巴,试图发出一点声音。
南屿这才稍微收敛一点手中力道。
木芙蓉如同干渴的鱼,张大嘴巴拼命呼吸着。
眼泪大颗大颗砸落,满是恐惧的喊:“我根本不认识她。”
“我说的都是真的,之前就是她将我带到了城门口。”
“今天,我只是太饿了,想要找吃的。”
“我被老虎攻击了,后面事情,我也不知道。”
木芙蓉怎么也不会说,自己被老虎吓晕的事情。
南屿呵呵一声。
冰冷的眼神,如同刀子一般,从黄芪脸上掠过。
黄芪打了个寒颤,缓缓抬起眼眸,颤颤巍巍的看着南屿。
南屿的目光如淬了毒的银针,笔直穿透黄芪刻意低垂的眼睑。
那双眼中翻涌的寒意令空气瞬间凝滞,黄芪刚要开口辩解。
喉间却像被无形的手扼住,冷汗顺着脊背蜿蜒而下,浸透了单薄的衣襟。
“把头抬起来。”
南屿的声音冷得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尾音还带着冰凌碎裂的脆响。
她猛地捏住黄芪的下巴,指节用力到泛白。
指尖的灵力顺着皮肤渗入,在黄芪脸上烙下几道青紫的指痕。
黄芪被迫仰起脸,撞进对方深不见底的眼底。
翻滚着浓稠的杀意,像深潭下蛰伏的巨兽,随时准备将她撕碎。
“别杀我!”
黄芪的眼泪夺眶而出,混着冷汗在脸上划出弯弯曲曲的痕迹。
她颤抖着抓住南屿的手腕,却被对方毫不留情地甩开。/比·奇-中/文`王? *庚?新¨蕞*全¢
“求你……我什么都愿意说!”
话音未落,南屿已经屈指弹在她眉心,一道银白符咒顺着指尖没入皮肤。
剧痛如汹涌的潮水瞬间淹没了黄芪的意识。
她感觉有无数细小的钩子扎进骨髓,在经脉里横冲直撞,翻搅着五脏六腑。
每一寸皮肤都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又被寒冰反复捶打。
体内的灵力如同脱缰的野马,被某种力量强行拽出,在血管里逆向奔涌。
“啊!”
黄芪凄厉的惨叫划破寂静。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指甲深深抠进泥土,将地面抓出五道带血的沟壑。
那种深入骨髓的痛楚,仿佛有人正在将她的神经一寸寸抽离,又粗暴地塞进灼热的铁签。
眼前的世界开始扭曲,太阳穴突突跳动,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剧痛中支离破碎。
意识即将消散的最后一刻,黄芪瘫软在地,双眼翻白,嘴角溢出白沫。
林间恢复死寂,唯有她剧烈起伏的胸膛。
而在南屿的眼中,黄芪的眼底,分明就有一道虫影跑过。
只是想要用灵气将虫子抓出来。
这个感觉,让南屿心中厌烦。
曾经,类似的事情,也出现在不灭道人身上。
“主人,蛊虫已经和她神经融为一体,强行拉拽,这个人活着,也和废人没区别。”
太岁见状,身影浮现,在南屿耳边急忙说。
南屿的脸色,冷冰冰的。
听见太岁的话,这才松手。
黄芪身体一晃,跌坐在身上。
汗水浸透了衣服,软绵绵的倒在地上,被痛的昏死过去。
南屿依旧铁青着脸,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要凝固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