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是不小心磕了一跤,他不知道是出于内疚,还是出于心疼,这才没有继续他的兽行。\山.叶\屋! *庚_鑫¨蕞`全¨
可我总不能每次都去磕一跤吧。
昨晚还算幸运,没有磕出什么大问题来。
万一倒霉了,真磕失忆了,那就完蛋了。
思绪正游离。
顾易幽幽的笑声忽然从我头顶落下来:“你就不好奇,我有没有接他的电话?”
“不好奇。”我依旧淡淡地回了一句。
其实我是好奇的,好奇贺知州打电话给我做什么。
好奇他醒来是什么反应,好奇他还记不记得昨晚与我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如果可以,我恨不得现在就去见他。
可事实上,我还被这顾易囚禁着,甚至我的手机都还在顾易的手里。
所以,我除了说‘不好奇’,什么也做不了。
顾易又怪异地笑了两声。
他的‘温文尔雅’像是刻入了骨髓,不管怎么样,说话的声调都是温柔且平缓的。
他说:“你不好奇,我却偏想说给你听一听。”
我没做声了。
没想到有一天,顾易也开始趋向于变态了。
清清凉凉的药抹在伤口上,终于缓解了刚才的疼痛。
顾易一边给我贴纱布,一边道:“贺知州打电话来找你,我接了。!比¢奇,中¢蚊?王′ `更~芯·最`全.”
我始终沉默,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我告诉他,说你在洗澡,不方便接电话。”
我狠狠地蹙眉,看向他。
他冲我笑,笑得满脸无害:“他当时就把电话给挂了,可是,过了半个多小时,他又打了过来。”
说着,他又怪异地笑了一下,“猜猜,我又跟他说了什么?”
一抹不好的预感在心中隐隐升腾。
我冷冷地瞪着他,心情烦躁得很:“请你把话一次性说完,不要像这样作弄人的心理!”
“作弄人的心理?呵呵……”顾易幽幽冷笑,“不过是因为你太在意他罢了。”
我没理会他。
他看了我一眼,缓声道:“我跟他说,我折腾了你一晚上,你太累了,所以洗完澡就睡了。”
“顾易!”
我气得微微发抖。
他怎么可以这样跟贺知州说。
贺知州昨晚的状态都是迷迷糊糊的,他后面虽然认出我了,但是因为那药效的缘故,难保他不会认为昨晚与我的欢好只是他的一场幻梦。
本来昨晚结束的时候,他都有点像是失去理智的样子。
现在顾易这样一说,以贺知州的性格,还不得彻底误会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无耻!”我冲眼前男人气愤低吼,“把我的手机还给我!”
顾易笑得讳莫如深。/鸿′特¢晓\说,网? ′首/发?
他忽然伸手,揽着我的后颈,迫使我贴近他。
“我无耻?”他笑得嗤嘲且冰凉,“你背着我这个未婚夫,跟其他男人上床,你说说,到底是谁无耻?”
“我都说了,跟你结婚是骗你的,我都没有当你是我未婚夫。”
“那又怎样?我当你是我的未婚妻就行了,不是么?”
顾易脸上的笑又恢复了刚才的温柔,只是这样的温柔,让人背脊生寒。
他深深地看着我,柔声道:“昨晚你跟贺知州的一切,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我就当,你昨晚是跟我在一起的。
我都这样认为了,那我自然得让他贺知州也这样认为。
小唐,不要想其他的,乖乖做我的新娘,好么?”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顾易在我的额间吻了一下,然后笑着放开我。
他冲我幽幽道:“在我说完那句话后,贺知州又把电话挂断了,只是从那之后,他就没有打过来了。
其实,我可以原谅你跟他上床这种事。
但,他好像接受不了你跟我上床。
说到底,我比他更爱你,不是么?”
疯了,这顾易简直是疯了。
连思想都扭曲了。
不用说,顾易和顾青青祖上肯定有神经病。
不然他们兄妹俩怎么能疯成这样?
顾易看了我一眼,然后收拾着托盘里的医用品。
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