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虎子吓得险些要尿裤子,扭头就要向爹狂奔而去,“爹!爹!”花书君看到虎子奔跑,扭头向衙役们道:“衙差大哥,这莲儿的爹应该也要带过去吧。”领头的衙役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道:“你看我这脑子!忙起来竟将这事忘了。”扭身对着身后的兄弟们招招手,同样快速的将天大力押走。忙于救治莲儿的人群,根本没有察觉田家夫妇被押走,只有虎子瞪着一双眼睛,又惊又怕的看着衙役们将爹娘双双押走,不敢发出一点动静,怕惹到了对方,把自己也押走。莲儿觉得自己像一只漂浮的小舟,在无穷无尽的大海中漂泊,随着海浪的波动上上下下,找不到落脚点,也看不到岸边。大海孤寂又冰冷,冻的自己浑身蜷缩伸展不开,这冷真是冷到骨髓里,冰的自己上下嘴唇不停打颤,想要抓住什么来取暖,但触手可及全身湿漉漉的冰冷海水。小满与朝霞守在床边,看着高烧不退的莲儿浑身汗珠,双手不停的在床上寻找抓握,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似的,嘴中还不停的在呢喃,朝霞贴近使劲听听,好半晌才听到莲儿说的是“好冷”。“小满师父,这可怎么办啊?莲儿姐姐烧的不知人事已经三天三夜了,每日出虚汗却水米不进,这样下去早晚也要撑不住的啊!”朝霞的焦急全都表现在脸上。小满的担忧不比朝霞少,眼见着莲儿从鬼门关上抢回来一条命,但现在心脉受损,整日昏迷喂不进饭,导致生命一点点的在流逝,小满急的日夜难安,嘴里都是水泡,挠破了头皮,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师徒俩人正发愁时,拓跋干端着碗参汤垂头丧气的进来,那么壮硕的一个人,小心翼翼却又笨拙的将参汤放在桌上,正常的小碗在他手中像茶杯盖似的,也难为他可以稳稳的放在桌上,不洒落分毫。拓跋干滑稽的模样将小满心中的愁绪冲淡了些,还没等拓跋干开口,就直接对着对方摇了摇头,轻轻道:“还是没醒。”听到这话,失望的神色瞬间充满他的眸间,草原上的汉子此刻却像一个无助的孩童,不知所措的问像小满:“那我该怎么办?我能做些什么?”小满心中悲戚,拍拍拓跋干的肩膀安慰道:“或许你与她多说说话,唱唱歌,多刺激刺激她,说不定她就能醒来了。”说完也不在此处逗留,招呼朝霞收拾好碗筷,给拓跋干留下与莲儿独处的私人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