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我心里有数的,妈。”
江英看着女儿,目光柔软下来,“不过男人都是擅变的,别看他现在对他百依百顺,再过个几年、十几年,又不知道是什么态度了,所以啊,女人还是要有自己的事业,你的厂可千万别给他咯。”
颜惜雪被母亲一本正经担心自己的样子逗笑了。
经历过前世伸手问人要钱,卑微到泥里的日子,她这辈子不会那么蠢的。
“妈,你就别担心我们俩了,给我说说你和爸的事情吧?”颜惜雪牵着江英往人手的地方走,“你们跟着那位副省长视察,有没有被为难?”
江英怎么会不知道她在转移话题,无奈地笑了,和她聊起厂里发生的趣事儿。
……
“你怎么又去喝酒了!”颜晶晶高高兴兴下班回到家,看到陈开诚烂醉如泥躺在院子里,气得快哭了。
他那个工厂开不出工资,就再也没去上过班了,整天在镇里游手好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人喝酒,隔三差五偷她的钱去喝酒,每次都喝得不省人事,不是躺在路边等她捡,就是躺院子里吓她一跳。
颜晶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陈开诚拖回床上,站在旁边看着他呼呼大睡的死样子,眼泪突然就落下来了。
这种日子她真的受够了!
“妈!今天怎么又只有大白菜!”小松埋怨的声音从偏屋传来,颜晶晶如梦初醒,抹了把泪。
“都说了我要吃肉!吃肉!听不懂人话吗?”
小松还在咒骂,并且伴随几声脆响,他又把碗砸了。
这已经是第三次,一但端上桌的菜里没有肉,他不仅不吃还要把碗全砸了,可她哪来那么多钱天天买肉啊?
颜晶晶忽然感觉一阵绝望,她无声落泪了半晌,出门打盆冷水,将陈开诚泼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