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
“你这就是在强词夺理,你救了我,我以后会还给你。*躌?4.墈/书_ ¨首\发-”
“但这头野猪就是我打的,你还是必须要跟我领证的。”
说完,景小倩根本就不理会一脸错愕的陈北川,直接就转身向山下走去。
“你……”
陈北川现在真是有些心力憔悴,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了。
这个女孩实在是太不讲理了,简直就是油盐不进。
但是想想也是那么一回事,跟女孩讲理,那就是在自讨苦吃。
索性,陈北川也只能重新扛上了那头野猪,一点一点地朝山下走去。
还好,陈北川刚下了山,就看到了正在赶着马车往村里走的廖大爷。
“呦,这不是二小子吗?”
“真想不到会在这里碰到你,你肩膀上面扛着的是什么东西,黑乎乎的?”
廖大爷隔了挺老远就开始打起了招呼,一张脸上充满了笑意。
“真是太巧了!”
“我刚才上山打了一头野猪,正愁不知道该怎么扛回去呢,你就赶着马车过来了。”
“这不是想娘家人了,孩子他舅舅过来串门了吗?”
陈北川咧了咧嘴,非常兴奋的说道。
这一百六七十斤的大家伙,如果要是扛回去,非要把陈北川给累吐血了不可。/嗖′嗖`晓?税·徃\ \已-发+布!罪-鑫,璋,踕·
“啥,野猪?”
“二小子,你现在真是越来越能耐了,连野猪都能打到了?”
“了不起,了不起,真是后生可畏啊。”
廖大爷听了之后,当场就直竖大拇指。
毕竟在全中国只有两种野猪,一种是东北野猪,一种是其他野猪。
而东北野猪可是极其凶猛的存在,谁要是能够单枪匹马打死一头野猪,那在东北的村子里面绝对是强悍的代名词。
“少吹牛了!”
“明明是我打死的野猪,怎么能算到你自己头上呢?”
“以后这种不要脸的事情能不能少做,很丢人的好不好?”
景小倩轻哼了一声,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生气的小媳妇一样。
“好吧,是你打的,对不起。”
“但是我真的很弄不明白,像你这么一个优秀女孩,连野猪都能打死的猎人,你何苦要缠着我不放呢?”
“只要你说你想处对象,估计这十里八乡的青年才俊,都会把你家的门槛给踩碎了吧?”
陈北川叹了一口气,立即把憋在心中已久的疑问给说了出来。\山.叶\屋! *庚_鑫¨蕞`全¨
“要你管?”
“我愿意缠着谁就缠着谁,反正我是非你不嫁了,你这辈子跑都不想跑。”
景小倩留下了一句非常倔强的话,然后就迈开了步伐,朝廖大爷那边走了过去。
“真倔!”
“这小丫头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跟一头倔驴一样?”
“动不动就撂撅子,我不过就是问一下而已,至于表现得这么剧烈吗?”
陈北川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无奈地说了几句,然后就把肩膀上扛着的野猪放在了马车上。
“零零零零零……”
悦耳的脖铃声响起,马车摇摇晃晃地向凤山村走了过去。
虽然今天一路上伴随着凶险,但总算是活着回来了。
这也让陈北川下定了决心,以后无论如何也不会在跟景小倩一起上山打猎了。
这实在是太刺激了,简直就像是在刀尖上舞蹈,从火中取栗。
如果哪天运气不好,肯定会被这个破丫头给坑死。
两个人打团都差一点炸了,这也真是太让人唏嘘了。
“二小子!”
“这头野猪要是卖出去,肯定能值多少钱吧?”
“在咱们村的这些年轻人之中,恐怕现在就数你最会赚钱了,谁以后要是能嫁了你,日子肯定能挺好过。”
廖大爷一边赶着马车,一边随口聊了起来。
他就是这么一个善谈的老头,平日里特别的慈祥又热情,总是有着说不完的话。
“大爷,你说得太对了。”
“我就准备嫁给他了,到时候一定请你喝喜酒。”
景小倩立即插了一嘴,当场就让陈北川陷入了无与伦比的尴尬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