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什么?”
“女知青的钱丢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陈北川皱起了眉头,语气冰冷的说道。
“谁不知道你陈北川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穷光蛋,就算是最近靠着电器维修和兽医赚了点钱,那也买不起这么多的粮食。”
“那这笔钱不是你偷的,还能是谁?”
藏林立轻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
“反正不是我!”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往我的身上泼脏水,别怪我对你下手太狠。”
陈北川咬了咬牙,眼神逐渐变得冰冷。
“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
“我看你就是那个贼,否则你来解释一下,你买粮的这笔钱是从哪里来的?”
藏林立不依不饶,言语之中夹枪带棒,眼神之中更是充满了侵略性。
“你如果怀疑我是贼,那就拿出证据来。”
“如果你拿不出来,那你就是诽谤,我今天就算是把你的嘴巴子扇歪了,那也是你咎由自取。”
陈北川语气冰冷如霜,明显就是动了真怒。
他在上一世就懂得一个道理。
那就是当别人怀疑你吃了两碗粉,却只给一碗的钱,那么千万不要刨开自己的肚子给别人看,而是要把别人的眼珠子挖出来咽进肚子里,让他自己去看看清楚。
在被诬陷的时候,不要自证清白,这只会陷入对方的节奏之中。
一定要让对方拿出证据来,让其跟着自己的节奏走。
“这还需要证据吗?”
“谁不知道你游手好闲,总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如今女知青丢了钱,肯定是你干的。”
藏林立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硬着头皮说道。
“行了,这位知青同志。”
“捉奸捉双,捉贼拿赃,这点道理还用我教你吗?你既然没有证据,那就别在这里胡搅蛮缠,我们还要干活呢。”
廖大爷也是看不下去了,立即开口说道。
“我不管!”
“反正陈北川有很大的嫌疑,我现在就要把他抓回知青点,仔仔细细地询问一下才行。”
藏林立也被廖大爷说得脸上有些挂不住,立即摆出了一副要抓人的姿态。
“行,那你告诉我,你们那些女知青所丢的钱都是什么样的面额?”
廖大爷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她们的那些钱是靠发工资而攒下来的,所以都是十块钱以下面额的。”
藏林立顿了顿,立即开口说道。
“那就不是陈北川偷的了。”
“他今天买粮的时候我就在旁边,掏出来的都是一百元一张的。”
“你们赶紧调查别人去吧,别在这里捣乱。”
廖大爷立即给陈北川做起了证明,明显就是要尽快把这群正事不干,到处添乱的知青给轰走。
“话不能这么说,万一陈北川提前把零钱换成整钱了呢?”
“陈北川,你赶紧跟我回知青点接受审问,否则就别怪我们要对你动手了。”
藏林立在原地站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蹩脚的理由。
看他那样子,明显是下定决心要把这一盆脏水泼在陈北川的脑袋上了。
“就凭你们,还要跟我动手?”
“几头烂蒜,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来,你们一起上吧,我一个人不把你们练废,我就不姓陈。”
陈北川直接就冲了上去,一把抓住了藏林立的头发,随手一甩就给他扔出去了三四米远。
这完全就是无情的碾压。
陈北川出身于农村,不但身体素质特别过硬,而且从小就跟村子里面的孩子打架斗殴,身手不敢说有多么了得,但也绝对在水准之上。
而反观那些娇生惯养,生长在温室里面的知青,一个个羸弱不堪,站在陈北川的面前,就像是一群鸡崽子一样。
论动手,他们完全就不是一个重量级的。
毫不夸张地说,陈北川完全有能力一个人单挑他们四五个,而且连汗都不会出一滴。
“呃……”
藏林立这一下被摔得不轻,而且还不偏不倚,脸砸在了一泡马粪之上,整个人看起来极其的狼狈。
而其他男知青看到了陈北川如此生猛,说动手就动手,也被吓得够呛,连一个屁都不敢放。
“陈北川,我饶不了你。”
藏林立出自于富裕家庭,一向心高气傲,特别爱惜自己的羽毛,而且还有着洁癖。
如今被陈北川弄了满脸的马粪,这简直令他无法忍受,就像是被一刀扎进了心窝子上。
“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