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还要抓心挠肝?”
进忠抓过嬿婉的手指,用犬牙狠狠地磨了一下。
借着月光,他看到了嬿婉媚眼如丝的神情,忍了又忍,再也克制不住地吻上了她。
一路向下,从红唇到雪白,再至那抹再熟悉不过的浅粉,进忠肆无忌惮地用唇舌攻城掠池,这是他前世最擅长不过的。
可和前一世大不相同的是,伴着嬿婉一声婉转的轻哼,他自己的裤子也跟着遭了殃。
伺候了嬿婉尽了兴,进忠又起身给她打水清理,再借着嬿婉剩下的水洗裤子。
嬿婉脸上的潮红还没尽数退去,她斜倚在床边看着进忠洗裤子的狼狈模样,娇笑出了声,
“你怎么还是这么没出息?”
进忠一面揉搓着裤子上的斑驳,一面认真回复着嬿婉,
“在你面前,不必有出息。”
看着嬿婉里衣西敞,香肩半露的模样,进忠眼神黯了黯,又不得不耐心地嘱咐着嬿婉,
“把被子盖严点儿,刚出了汗,别受风了。”
一响贪欢的代价就是第二天的一早嬿婉又赖着不肯起床,也是这一段日子进忠把她照顾地太舒坦 ,她是真的不想回京城啊。
进忠比她更舍不得,却还是不得不叫嬿婉起床,准备送她回京。
他举着热腾腾的毛巾给嬿婉擦脸,嬿婉得寸进尺地让进忠给她穿衣裳。
进忠自然乐得服侍她,只是一边给嬿婉穿衣裳一边还不忘偷香几口。
这本倒也没什么,嬿婉早就习惯了。
可首到听见进忠说,要把自己的小衣带走的时候,嬿婉终于不满地睁开了睡眼,坚决道,
“不行!”
进忠央求,
“可你总得给我留点念想吧,下次再见面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