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让苒儿一点点接触你们。瞧着素日不来的你这般来请安,定是瞧上了。可因着那时我不知她是常芜,所以不知你们那般情谊,否则不会费那些功夫,我就点名了她的身份,护着她,直接送到你房里,你能拒绝吗?你能同我说,你不要她常芜吗?”
“亏得您不知,我想,我能。”萧承言回。
“大话。”南阳大长公主瞥了一眼。
“今日看来,却是大话,可那时候,真不是。自从您布局让我在御花园瞧见芜儿。我当日便寻来了,并且没有安分的在中院等,我翻上了树,我那时瞧着拿着那么长的针扎在芜儿身上时,我忍耐,我生生骗自己她不是芜儿,所以不需管她。当后来我发现了她是芜儿,可我还是犹豫,眼瞧着那老婆子那般拉拽她,拖着她,那手掐在芜儿身上我没冲过去拉住她。确定了她是。可我还是没管。我一边推开她,一边却也不让她走向五哥,一直让芜儿孤身在您这熬着。瞧着五哥动情,我刻意搅局,想着芜儿纵使出去和亲,也谁都别想得到。我就......不止那么一次,两次。瞧着芜儿挨打、挨骂、瞧着她哭。瞧着老婆子拿那么粗的木板子打在芜儿腰背上。我至今还恨得牙痒痒,心搅多疼。我后悔,我后悔那般早早处置那婆子,真是便宜她了。我应该慢慢折磨她,让她十倍、百倍还回来。关着她,只要她的死讯不传回来,是不是您还不会让芜儿出去念书?那我也能陪芜儿在宫,能多陪着芜儿成长。想她时也能翻进紫璇宫来瞧。不至于那么久才能见芜儿一面。不至于我要想尽办法的出宫办差只为拐道去凌洲远远的瞧上她一眼。还不定次次去皆能见。我独自徘徊在简府门口进不去时,我急的发疯。我就沿着那墙,一圈圈的走。我都恨不得挖了我这颗心去献给她。”萧承言说的激动,用手重重的锤了下胸膛,发出略带回响之声。不知是因正殿空旷无几物还是何。似乎真的动了情,那泪那般顺着脸庞落下。致使南阳大长公主瞧见那泪时那般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