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子,也就一个月,那早过了。之前那医女早都说你身体强健。你却说你没做好小月子?你分明是不想同我一起。”
常苒眼看萧承言生气了,想了想,终还是应下了。
萧承言也是气着,手下重了些。常苒只得忍耐着他的怒火。
两个人睡在一起。晚间萧承言是睡下了。常苒却悄然起身,脚下虚浮。坐在桌前,在随身带着的包裹里找着配好的药丸,还是觉得不大舒服,又在口中含着一人参片,喝了些水,才重新躺在床上睡着。
半夜里常苒却是有些开始发热的。萧承言有发现,询问着:“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没事。睡吧。”常苒推说着无事。
睡到半夜,萧承言发现常苒更加的滚烫。都开始有些说胡话,显然不止是梦魇那般。急忙找人去请大夫,亲自给常苒穿好衣衫。
大夫来把脉。萧承言用着手巾给常苒擦着额角的汗。
常苒口中含糊的说道:“兄长......兄长。”
听到常苒呢喃,原本给常苒擦冷汗的手,还是停住。
“尚战兄长。”
萧承言眉头一挑,原是在唤自己,不由得应着,继续擦汗。“在呢。不怕。陪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