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散,似乎心下更有谱了。常芜不是夭折,而是真真活了那么多年的。就算留念也好,旁的院子还那么多。断不会把他所住过的地方就那么变成仓库放置闲屋。点了点头,转了话道:“你刚刚说,有个姑娘你收房了?如何?”
“什么如何?就正常小丫头。从京中回去时救得罢了。可怜人,无所依靠。”
“长得呢?”
“天壤之别。只神似罢了。只怕这世间,也找不出几人了。又能被我碰上的。意像何求?”
萧承言一下抓住根系,急忙追问:“天壤之别?和谁比呀?”
虽常衡未答,萧承言却想起来常苒的长相。打从初见便觉若是女子定是美人儿。这两年又长开些,何止俊俏。虽都只匆匆两面,总有一股淡淡的忧伤萦绕着她身旁。到底见识了什么是从小的美人痞子。想是自己有一个这般的妹妹,只怕自己也会百般宠爱的。
常衡也未在答话。彼时看到牢笼中的小姑娘时,便是想起了常芜赴死的模样。那般的眼神迷离和无助。不由得走在萧承言侧边,却是瞧见了萧承言的神情变化,有些忧思。怎么好好地,他又提起了常芜呢?难道这么久了,还惦记着吗?若是他日后看到了常苒,只怕......会有不妥吧。虽是早说了两个人为同胞。可只怕那一般的脸庞,见到定会想探究一番的。断不能让他们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