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您别这样。奴婢只是觉得......您待奴婢不如之前好了。自打您疼了俊娘,多是让她进您房中弹琴。奴婢想您多疼惜疼惜奴婢。”
“不好?我可是让你管着我这正华所呢。你说一句,他们哪个敢驳你?嗯?都怕你上我这吹枕边风。不是吗?你知道俊娘在我那多是弹曲取乐。你都不会那些,我可嫌你了?”萧承言本扣住崔氏下巴的指尖滑动,在崔氏脸颊上打转,滑动至耳坠后又重轻捏掐脸侧。
“没有。但是心......您的心不在奴婢这呀。奴婢知道您之后是要有其他女子的。还会有正妻。到时候就更没有奴婢的位置了。奴婢就想着您能多陪陪奴婢。可是,自从常家公子进宫,您都多久不来了?这一年半载的,您来的日子屈指可数呀。几次,您来了又走,奴婢生怕伺候不周。”
萧承言凝思片刻,却仍是沉着嗓子问道:“这是理由?”
“奴婢只是一时忘记,没说有人参片。这不能算罪过的是不是?”崔氏问着。
萧承言听后忍不住笑意。站起身来,就近在桌上又拿起几片在手,重蹲下身来展开手心到崔氏眼前。“这都是泽泻片?人参片?是不是?你该知,我只要随意找一太医,便能指出这是何物。我如今这是在给你机会,说,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