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安逸而祥和,仿佛是那场永无尽头般的混乱结束于朝夕,而她们如倦鸟归巢,于此处安身立命。
虞洲见她时松了口气,见她无虞,她便道:“你没受伤吧?”
戚棠轻快一笑,在她面前转了个圈:“我好着呢,你看你看,这里漂亮吗?”
她今日带了海棠花色的发簪,穿着那件红粉的衣裙,跨步之间、裙摆便荡出涟漪,犹如步步生莲。
漂亮又鲜活,虞洲已经很多年、很多年未曾见过她这一面了。
虞洲克制住目光的留恋,也在心里记起戚棠。
她:“这是哪里?”
戚棠一切情态皆如同从前,仿佛还在未离开扶春的阶段。
“扶春呀。”戚棠眼睛亮亮的,歪头问他,“你不记得啦?”
虞洲心脏重重一沉。
戚棠说:“你看,这一大片都是他们给我种的。
虞洲被戚棠引着走,海棠深处有石桌圆凳,有一盘桃花糕、桂枝切糕,还有一壶茶。
戚棠说很多话,她素来活泼而不文静,乖的皮囊也只是表象,虞洲便这样看着她,看得久了,留恋才避无可避地跑出眼中。
“……”戚棠撒娇抱怨,“洲洲你为什么不理我呀,而且,你看上去有点伤心。”
这个称呼烫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