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当真是欲哭无泪。

虽然如今哪吒细细想来，蛮荒那边也确实是挺有意思的。

那边的力量与洪荒格外不同，运转法则也甚是有趣。

可再有趣也不如蛮荒这边天地之大任人遨游呀，而且没有师父的命令，哪吒他们也根本不敢把蛮荒那边的事儿传过来。

虽然师父的态度看起来并不在意蛮荒之事流传出去，但是哪吒他们多少还是得小心一点儿。

小心使得万年船嘛。

哪吒拍了拍杨戬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一股子少年人特有的热忱与坚定。

“师兄，你也别压力太大，总归师弟是永远站在你这边的！”

杨戬侧过头，看了一眼哪吒那张满是朝气的脸，心中微微一暖。

他知道，哪吒虽然平日里顽皮跳脱，但在关键时刻，却总是最靠得住的那个。

哪吒见杨戬神色稍缓，便继续说道：“师兄，我知道你嘴上说是为了服众，为了让自己司法天神的位置坐得更堂堂正正。但实际上，我也明白，你多少还是为了你的母亲。”

杨戬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反驳，但最终却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没有多说什么。

哪吒见状，心中更加笃定。

他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认真：“瑶姬仙子若是办了错事却不受罚，日后无论是天庭还是其他有心之人，总会拿此事做文章，甚至可能借此伤到瑶姬仙子。与其等到那时被动应对，还不如你现在就将这个钉子拔了，免除后顾之忧。”

杨戬的目光微微一动，显然被哪吒的话触动了。他低声说道：“你倒是看得透彻。”

哪吒嘿嘿一笑，挠了挠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那是自然！师兄，我可是你最亲近的师弟，你的心思我还能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