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餐厅,”老太太感叹道,“以前都是一个人,没有进来的动力。”
叶兰绡心里有一些触动,她似乎天然能和老年人走近,相互陪伴,就像她远在老家的太太。
两人又聊了彼此的生活,一般是叶兰绡在说,老太太在听。
当叶兰绡聊到她在翻译一本晦涩的英语书时,老太太追问“能给我也读一读吗?”;当叶兰绡聊到今辅和她原来学校的不同时,老太太饶有兴趣,“或许你可以写一篇论文,论述普通中学和贵族精英中学的差异”,一点也没因为她的出身而低看她一眼,反倒从中看出了她在不同圈层间穿梭的学术价值;当叶兰绡为英语口语着急时,老太太略一思索,似乎下定决心“我可以帮你练习口语!”
“什么?”叶兰绡被这个好消息砸蒙了头。
安妮告诉她,每天5点半,她会在图书馆的马尾松下等她。他们可以练习一个半钟头的英语,7点钟叶兰绡启程去学校,刚好赶上7点半的早读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