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吃饭。”越灿飞快转移了话题,她连连催着薄晚照,“我饿了。”
薄晚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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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天谭茗又打了电话来催,但越灿依旧赖在出租屋没走,薄晚照之后也没说让她离开的话。她们一切如旧。
晚饭过后,越灿玩了会儿手机,晚上时间还漫长,她问薄晚照:“要不要看电影?”
薄晚照:“你看,我还有事要忙。”
越灿猜她肯定又要拿出笔记本忙碌,住一起一个多月,下班之后还有每个周末,她就没见薄晚照闲下来过。
“你每天都要加班?”越灿坐在对面,托腮问薄晚照。
薄晚照没抬头,淡声道:“还有兼职工作。”
从来都不休息的工作狂,越灿盯着薄晚照纤瘦的手腕看,出了出神,一定是很缺钱才这么拼了命地挣钱吧……她又瞥见薄晚照手臂上的疤痕,回想起初见薄晚照的情形,薄晚照这么要强的人,当初肯定是走投无路的才会接受谭茗的资助,薄母还有精神疾病,她不敢想象薄晚照吃过多少苦。
薄晚照抬眼,看越灿像有话想说:“怎么了?”
越灿欲言又止,磨磨蹭蹭还是关心问了:“很缺钱吗?”
“现在还好。”薄晚照回答得坦然又云淡风轻,最艰难的日子都熬了过去,她不觉得现在过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