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
越灿不咸不淡回答:“跟几个朋友在外面玩,给你回消息了。”
越成涛:“什么朋友?你大晚上穿成这样去见什么朋友?”
越灿皱眉,听出话里有话。
谭茗斥责越成涛:“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越成涛反驳回去:“你就是太好说话,才把她惯成这样。”
越灿不服气,“我哪样了?”
越成涛更火大,“你一个女孩子,一天到晚不着家像什么话?接下来是不是就要夜不归宿了?”
越灿懒得理会。
越成涛:“臭脾气越来越大了。”
越灿一身反骨,“遗传的,你脾气也不小。”
越成涛气到发笑,他看向谭茗,“你看看她。”
谭茗头大,“都少说两句。”
争执这种事总是能从星星之火,发展到燎原之势,你一句我一句气氛便越来越僵。
“你以为你多能耐?还不是靠家里养着你,给你钱。”越成涛咄咄说着,“你自己什么都不是,知道吗?”
谭茗瞪了瞪越成涛,“过分了。”
“我说错了?她一天天除了花钱,还会干什么?她有什么出息?”越成涛期望能把女儿培养成精英,结果越灿跟他的期望背道而驰,他时常看不惯越灿的懒散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