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突然反应过激。她曾经有过这方面的创伤,她只是特别喜欢小孩,没有恶意。”
薄晚照垂了垂头,她之前听徐毓文说过,薄芹对疗养院里的小孩和年轻人都特别温柔和善。
薄芹唯独不愿意面对她。
男人叹了叹气,来这个地方治疗的人哪个不是受过创伤,“我也是病人家属,能理解难处……唉,算了算了,你们道歉也挺诚恳的,家里有人得病都不容易,医药费不需要了。”
“谢谢理解。”薄晚照还是给对方补偿了医药费。
问题解决后,薄晚照又对徐毓文说了“谢谢”。
徐毓文问:“今天去见见她吗?”
薄晚照想了想,“嗯。”
病房里,薄芹坐躺在床上休息,发呆走神。
“芹姐,晚照来陪你了。”徐毓文亲切问候薄芹,“你们好好聊聊,好不好?”
薄芹看了看薄晚照,眼神还是毫无温情。
“你们聊,我去忙了。”徐毓文打了个招呼后离开。
薄芹神情木讷:“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薄晚照在一旁座椅上坐下,“没事。”
薄芹呢喃着:“我是累赘,你还管我干嘛?”
薄晚照:“你别想这么多,好好养病就行了,我现在有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