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甚至被誉为"千年不遇的绝世天才"、后来却又因为某些"不可告人的原因"而"意外"陨落的传奇人物,他显然还是有印象的。
只是,他显然也不知道,魏知这个"废物",不仅早已恢复了修为,而且其实力,早已超越了当年的巅峰,达到了一个连他都无法想象的恐怖境界。
"哦?"魏知似乎也有些意外,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这个散发着滔天魔气和浓郁死寂气息的"冷其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这老家伙都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鬼样子了,记性倒还挺不错的嘛。还记得小爷我当年的"光辉事迹"呢?"
他顿了顿,语气突然变得有些冰冷和危险。
"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他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惺忪的睡眼,在这一刻,却骤然爆发出两道如同实质般的凌厉精光,仿佛能刺穿九幽,洞彻黄泉。
"我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废物"啊。"
而战场之上,那些原本还在与"魔化冷其玉"艰难缠斗、此刻早已是伤痕累累、强弩之末的冷锋、苏媚、齐行天、齐知远等人,在看到魏知以如此"惊世骇俗"的方式闪亮登场之后,一个个也都是目瞪口呆,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与一丝丝"卧槽,这货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比院长大人还要猛"的骇然。\n\i,y/u_e?d`u`.?c′o¨m`
他们之前虽然也曾被云逍那匪夷所思的"吸收魔气"行为给惊得不轻,但此刻,魏知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却更是让他们感到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战栗与敬畏。
他们也对未能及时救下云逍而感到有那么一丝丝的愧疚和汗颜。
毕竟,云逍这小子虽然平时看起来不怎么靠谱,满嘴跑火车,还喜欢占点小便宜,但关键时刻,倒也还算有那么一点点"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奉献精神"。
"冷其玉是吧?"魏知不再理会周围那些"吃瓜群众"的震惊目光,只是将那双依旧带着几分惺忪的睡眼,落在了那个正掐着云逍脖子、脸上写满了惊疑不定的"魔化冷其玉"身上,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放开那小子。"
"否则。"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那笑容,在云逍看来,简直比魔鬼还要可怕,"后果自负。"
"桀桀桀,魏知,就算你恢复了修为,那又如何?"那"魔化冷其玉"似乎也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眼中再次闪烁起残忍而嗜血的光芒。
"今日,本座便先吸干了这个身负人皇传承和皇族魔气的小子,再来将你们这些所谓的"正道栋梁"一个个地全都送入九幽地狱。"
他一边说着,那只掐着云逍脖子的魔爪,突然猛地用力。
他竟然真的要当着魏知的面强行吸干云逍。
他这是在挑衅,还是真的已经疯狂到无所畏惧了。
"找死。"
魏知眼中寒光一闪。
他甚至都没有拔出腰间那柄总是锈迹斑斑、看起来比烧火棍还要不如的破烂佩刀。
只是并指如刀,朝着那"魔化冷其玉"掐着云逍脖子的那条魔气手臂隔空一挥。
快。快到了极致。
快到连在场的所有元婴乃至化神级别的大佬都完全没有看清楚他的动作。
他们只觉得眼前仿佛有一道比闪电还要快、比流星还要亮、比思想还要迅捷的银白色刀光一闪而逝。
那刀光是如此的凌厉,如此的霸道,如此的不讲道理。
仿佛无视了空间的距离,无视了时间的流逝,无视了所有的法则与规则。
直接斩断了因果。
嗤。
一声极其轻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仿佛布帛被最锋利的剪刀瞬间剪开的声音响起。
然后,在所有人那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目光注视下,那只掐着云逍脖子的、由浓郁魔气和死寂之力凝聚而成的、坚硬程度堪比上品法宝的魔爪手臂,竟然毫无征兆地齐肩而断。
漆黑的魔血如同喷泉般狂涌而出,洒满了整个祭坛。
那"魔化冷其玉"甚至都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甚至都来不及感受到任何的疼痛。
他的那条魔臂就已经离体而去了。
而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道青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一闪而过。
云逍只觉得脖子一松,呼吸骤然顺畅,整个人便如同破麻袋般被人从那魔爪之中"拎"了出来。然后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