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他们不准备做地产,我或许会在羊城那边布局,可大伯他们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我要是进入,岂不是和孟家抢市场?”
“明知道以后房地产会赚大钱,放弃不会心疼?”
“宁宁,我没有放弃房地产,我只是放弃羊城鹏城那边的市场。”
周庭桉心里明镜似的:“大伯他们的态度很明显,他们会把重心放在东南沿海,不会在京市做房地产。”
就如工厂的产品销往很多城市,唯独没有进入京市。
这是一种无言的默契。
孟祁宁不知道怎的,突然狠狠松了口气。
明明知道前面是一块诱人的蛋糕却能忍住不去碰,这是很考验毅力的一件事。
“你可以不必只着眼于京市,”
知道庭桉的态度,孟祁宁语调轻松。
“沪市也是很大的市场,庭桉哥哥,别忘了,我在沪市还有一套房子呢!”
“沪市一直发展的很好,我们在沪市的根基浅,怕不是那么好进。”
没建国之前,沪市作为开埠城市,发展的就很好。
“庭桉哥哥,已经很发达的地方当然不好进,但那些在普通人看来没有任何前途的郊区呢?农村城市化是一个大趋势,一条大江,将沪市割裂成两个天差地别的地方,江西的繁华和江东的贫苦形成鲜明的对比,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谁知道以后谁发展的更快?”
孟祁宁这意思表达的已经很明显,周庭桉自然听明白了。
他越想眼睛越亮。
“我明白了,”
周庭桉给孟祁宁拉一下被子。
“等暑假的时候,我抽时间去沪市一趟,正好也能去看看你的房子。”
长时间空着的房子,他们要是不去看,谁知道会不会有人住进去。
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纺织厂的效益不好,谁知道会不会有人打宁宁房子的主意。
宁宁在沪市的房子,也该去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