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子资本管理有限公司”。
“这是典型的跑路前兆。”陈默果断切断与该交易所的所有api连接,usb接口的拔出声如墓碑闭合,“2015年a股的p2p平台跑路前,也是先限制提现,再转移资产。”他转向小张,后者正盯着账户里的数字资产发呆,“把热钱包资产转入冷钱包,私钥分片通过量子加密通道发送至瑞士、新加坡、冰岛的三个信托机构,记得附上律师函。”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收盘前,陈默在操盘日志中记录:“监管的铁锤落下时,最先受伤的永远是试图奔跑的散户。”他摸出冷钱包,金属外壳的温度与屏幕上的血红色k线形成鲜明对比,助记词“chaos”“order”“humanity”依次划过掌心,如同命运的嘲讽。
林语晨发来最后一条消息,背景里充斥着交易室的尖叫:“链上数据显示,该交易所储备地址已清空,用户资产缺口达32亿美元,usdt脱钩至0.85美元……”她的声音被电流声打断,再传来时已带着哭腔,“小张的usdt仓位全没了。”
陈默望向窗外的暴雨,陆家嘴的摩天大楼在雨幕中扭曲成怪兽的轮廓,量子资本大楼的顶端闪烁着冷光,宛如《启示录》中的七头十角兽。他知道,这场监管风暴不过是资本收割的幌子,当散户在恐慌中抛售资产时,索罗斯基金的暗池席位正在用量子计算机解析每一个绝望的卖单。而那些曾经在电报群里喊着“代码即法律”的信徒,此刻正在交易所官网下跪求提现。
实验室的量子计算机突然安静下来,只有glassnode的警报仍在闪烁,如同末日的丧钟。陈默翻开《韭菜忏悔录2》,在空白页写下:“当权力与资本共舞,任何技术防御都是沙堡。”钢笔尖落下的瞬间,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如注,雨水顺着玻璃流淌,宛如加密世界的眼泪。而他口袋里的黑卡,此刻正隔着西装灼烧着皮肤,提醒着他:在即将到来的,当交易所跑路成为常态,真正的黑暗,才刚刚露出冰山一角。
喜欢股市搬运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