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苏楠大概懂了,不过她还是嫌丑:“怎么不上个颜色?”
“颜色有毒,万一玫瑰嘴馋上嘴啃咬呢?”许晚春脱了鞋子坐到地垫上,给闺女做起了示范。^s^a?n?g_b/o\o+k!.`c?o·m?
想到孙女馋嘴的程度,苏楠深没再坚持:“也就是世道变了,不然我去订做一些陶瓷的,上了色彩,那个才好看呢。”
曹景梁也脱了鞋,挨着妻子坐下,提醒母亲:“陶瓷容易摔坏,碎瓷片会划伤玫瑰的手。”
“也是……可这木头的也太丑了。”
师娘喜欢一切美好的事物,许晚春便积极提出解决办法:“这次时间紧张,随便做了几个,下回请木匠老师傅弄些好看的小猫套娃怎么样?”
苏楠眼睛一亮:“这个行,小狗也可以,就用你画的那种可爱风格的,画当归跟茯苓肯定好看!妈来出钱!”
哄好了师娘,夫妻俩又轮流陪着闺女玩了一个多小时。.咸`鱼¢墈¢书,王- *追-嶵\欣/漳+洁?
直到八点半,苏楠才抱着小家伙去洗澡。
许晚春跟着进了卫生间打算帮忙。
苏楠拒绝:“你洗过澡就别进来折腾了,而且地方太小,三个人挤不下。”
于是乎,许晚春只能回去卧室。
卧室内,师兄正坐在书桌旁写着什么。
许晚春轻手轻脚走过去,刚要探出脑袋去瞧,就觉腰上一紧。
待再回神,她人已经坐在了对方的腿上。
许晚春无语的锤了师兄一记:“你也不嫌隔得慌。”两把骨头坐在一起,真不嫌扎人吗?
曹景梁将脸埋在妻子的脖颈处,闷笑不止。
有什么好笑的,许晚春磨了磨牙,又给了一拳,才看向桌上的本子:“在写什么?”
曹景梁侧头在妻子的脸颊上香了一口,温声解释:“我想改良开颅的器材,比如颅骨钻、咬骨器还有骨膜剥离器这些。`鸿^特¨暁!税*枉· ?勉,费`阅¢黩_”
许晚春前世今生都在专精胸外科,对于神经外科还是在轮转实习的时候,有些浅显了解:“改良后的优势在哪里?”
曹景梁:“按照推理来说,应用更精细的器材,手术时的切口可以更小,还能减少脑内软组织的损伤。”
理论墨水许晚春还是有一点的,明白了师兄的逻辑后,她再次赞叹曹医生的优秀,又鼓励道:“我觉得可行……定制器材可以找我老师帮忙,他有门路。”
提起老师,许晚春赶忙又说了惦记了一天的事情:“……家族山头主义什么的,你听说了没?”
被妻子愤愤不平的小模样逗笑,曹景梁顺着她的后背,好脾气哄:“别气,不值当……昨天老师已经跟我说了。”
“孔老师也跟你说了?那你怎么没有告诉我?”
“事情不着急,我就打算找到解决办法再说的。”
闻言,许晚春转身跨坐在师兄腿上,与他面对面。
刚要再开口……突然想起什么,猛的看向门口……
关门了啊~~
确定闺女不会推门而入,许晚春彻底放松下来:“那你想到办法了吗?”
曹景梁被妻子方才的举动逗的不行,他低笑出声:“还没,我们桃花儿这么聪明,是不是已经有办法了?”
“小曹同志你很有眼光嘛!奖励一个亲亲~”许晚春得意仰起头,然后与低头配合的师兄交换了一个甜蜜的热吻。
直到她觉得脖子有些酸了,才退了开来,同时还抬手挡住追着亲过来的师兄,憋笑看向他格外精神的某处:“我现在可吃不消。”
曹景梁深吸一口气,想要将妻子紧紧拥进怀中,又怕力气太大伤着人。
最终,只能不甚满足的松松抱着娇小的人儿,闭眼喘息调整……
喷洒在耳边的呼吸灼热又急促,渐渐的,许晚春的心态从一开始的憋笑变成了不舍。
他们太久没有亲热了,大概从怀玫瑰6个月后就再没有过……
本来出了月子就能恢复夫妻生活的,无奈她才出月子,师兄便执行了长期任务。
这一分别,就到了现在。
一年多的时间,师兄虽然不是传说中的一夜七次郎,却也相当有本钱,怎么可能不想?
再想到反正老夫老妻的,什么没做过?许晚春便一咬牙,凑到师兄的耳边,小声道:“我帮你……”
“说话算话!”脑门的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