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头疼,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哪里都不舒服。-白~马?书·院~ .嶵_辛?蟑¢劫~哽\新^筷`”
“哎呀。”少女低头,双手搓揉他的脸蛋,“你不要这么不配合嘛。”
“手拿开,凉死了。”
嘁。
陈舒宜撇嘴,把手拿开。
司问棠睨了她一眼。
下一秒,她去而复返,把凉冰冰的手贴在了他的腹部。
嘶——
司问棠坐直身,皱眉盯她。
她昂着脑袋,有恃无恐。
干嘛!
就用你暖手!
司问棠手臂一用力,逼得她一个坐不稳,往他怀里趴去。
他低头看她,朝床的方向扫了一眼,“吃饱了没事干是吧?别逼我给你消食。”
陈舒宜:“……”
好嘛。^精?武?小.说′网! *哽′芯′醉+全*
她费劲爬起来,殷勤道:“我给你倒点热水,你刚才淋雨了,得驱驱寒。”
她不说还好,一说,司问棠真觉得背脊凉丝丝的。
陈舒宜不仅倒了水,还把他打碎的杯子给清理了。
在他椅子边蹲下,她捧着杯子递到他唇边。
杯口都是温热的,司问棠满心不爽,不知不觉间被捋下去大半。
他低头,喝了半杯。
陈舒宜:“不喝了吗?”
“胃难受,喝不下。”
陈舒宜凑近,“胃难受?你不会真着凉了吧?”
男人瞥她,没好气道:“谁告诉你胃难受只能是着凉,就不能是破菜破饭吃多了?”
“你这话说的,斋饭虽然素了点,难吃了点,但也不至于伤胃啊。”
“不是你吃的,你说得轻巧!”
“好好好,我不说了。+二^捌_看*书~旺- ¨已_发!布_蕞/辛~璋-劫·”她伸手过去,给他抚抚心口。
司问棠:“……”
虽然知道他有点找茬,但陈舒宜看他脸色发白,就忍不住担心。
忽然,她想起来什么。
“你做什么?”司问棠不明。
陈舒宜把木盒子抱出来,说:“大和尚说了,把这些符放在你卧室门口烧了,可以驱邪祛灾,百病全消。”
司问棠不屑一顾,“迷信。”
“宁可信其有嘛。”
陈舒宜不管,翻了他随身的打火机,又在禅房柜子里摸出一支香。
司问棠以为她只是随便玩玩,没想到她装神弄鬼有一套,做得像模像样。
把香点了,放在门槛上。
她蹲在门槛一角,嘴里念念有词,然后掏打火机,烧符纸。
嗤。
司问棠没绷住。
陈舒宜轻啧,转脸看他,“心诚则灵,你不要这样瞧不上,要不然符纸就白烧了!”
司问棠正要开口,忽然外面风起,把另外半扇门也给吹开。
正在燃烧的符纸被猛地吹起,直奔他而去。
他侧身躲闪,但还是避免不了吸入少许灰烬,顿时,咳嗽不止。
陈舒宜慌乱关门,赶紧过去查看他的情况。
司问棠抬头,想吐槽她的笨操作。
她指着他,张口便道:“你看吧,你心不诚,遭报应了!”
司问棠深呼吸。
“我心不诚遭报应,你心诚,怎么没有好报?”
陈舒宜张口。
他接着道:“好的不灵,坏的就灵了?”
“谁说好的不灵,你看你,脸色都红润了。”
“我这是咳嗽咳的!”
噗!
陈舒宜一下子笑出来,盯着他看。
司问棠默住。
草。
什么蠢对话。
少女笑个不停,肩膀都跟着颤动。
他垮着脸,眼神凉得不行。
陈舒宜笑够了,在他面前蹲下,双手托腮仰头看他。
“好嘛,笑一笑,干嘛这么严肃。”
司问棠轻哼。
陈舒宜跑前跑后,把门关严实了,又哄着他回到床上去休息。
“不下山了?”司问棠扭头看她。
陈舒宜白他一眼,“这么大的雨,我怎么下?”
“只要有心,怎么都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