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的眼睛眯了眯。¢1¢5!8?t+x`t*.-c?o¢m¨
“继续说。”
“我觉得,他们这样做,是另有企图。比如,算计海德生。”
“海德生和我在松江见面,消息早就传开了。”
“海家的打算,也不难看出来。”
“这次秦岛的事,我能想到拉着海德生来背锅,他们一样也能想到。”
“没准,这正是他们希望看到的,也是他们计划中的。”
“人家预判了我的预判.....”
老爷子端起茶杯放到嘴边,却没有喝。保持这个动作足足十几秒,又把杯子放下。
“目的呢?”
“昨天的事情,除了能坐实海德生和你有关系,并没有其他意义。”
“想证明你和海德生的关系,有无数种办法。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不惜冒着得罪付家的风险,就为证明一件很容易证明的事情,这说不通。¨我¨地¨书/城* `芜·错·内¨容·”
周严清清嗓子。
“您说的他们,和我说的他们,可能不是一回事!”
“我说的,是正坐在椅子上的那位。”
“这么说,你是有别的发现?”
老爷子没有如周严预料的那样斥责,而是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又发现,也没发现。”
“大部分是猜的。”
周严如实回答。
“海德生和我走在一起,吴家徐家那些人一定会大力拉拢海德生。别管真假,至少要做出拉拢的姿态。”
“既然是拉拢,就要给一些看得到,摸得着的好处。”
“至于后面会怎么样,我就想不出了。”
“只能做最大胆的假设。比如,海德生在某种特殊情况下出事儿.....”
“并且,和我有关。”
周严没有提及谷庆。/幻!想,姬′ *芜!错\内¨容′
老爷子的只言片语中表露出来的意思,大概对新船长的“落子”有思想准备。甚至知道的比自己多的多。
许多事情,周严还没资格参与。也不想参与。
说的太多,不好解释。
总不能把所有的都归为猜测。
又不是算命的,整天猜这猜那。
“你去津门,和这个有关?”
老爷子问的更加直接。
周严缩缩脖子。
自己早上去李家,老爷子这么快就知道了。
他们之间,有联络?
“这个.....爷爷,我搞的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事儿。您.....”
“可以装作不知道。”
王倩倩裹着浴巾,鬼鬼祟祟的从浴室探出头。
“看什么?难道还会有别人?”
“快出来,我也要洗洗!”
周严从床上站起来。
“嘘!”
王倩倩大急:“小点声!还有,洗澡时水不要开太大.....”
“哎呀!臭流氓,你怎么不穿.....”
周严摇头:“心虚什么呀!搞的好像爷爷奶奶不知道似的!”
“哼!当然不知道!我可是很乖的。不像某人,大半夜往女孩子房间钻!”
“啧啧,大半夜,女孩子房门也不关.....”
“信不信我马上喊救命?”
“你刚才喊过好多次!”
“我和你拼了.....”
.....
“喂,今晚为什么挨骂?”
王倩倩撞撞周严的肩膀。
“唉!”
周严叹气。
“还能为什么!老生常谈呗!”
“没有大局观。小节不检点。没有领导干部应有的样子....”
周严掰着手指头数。
“把你手指头借我用用,我的不够用了......”
王倩倩乐不可支:“脚指头!你有脚指头!”
“为什么你挨骂之后,还能这么高兴呢?”
王倩倩拉过枕头垫在手臂下,托着下巴准备“听讲”。
“因为爷爷说,这是年轻人都会犯的错误。尽快要个孩子就好了!”
“哈哈.....”
王倩倩大笑,又赶紧捂住嘴,拿起枕头砸周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