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现在的身份,总是和某些不懂事的年轻人闹来闹去。\求-书¨帮+ `唔+错/内/容_”
“占一时的上风,却后患无穷。”
“周局长,言尽于此。希望下次见面,不是因为不愉快的事!”
付小飞离开时,这样对周严说。
“付小飞说的其实很有道理。”
“很快,你就是市委书记。一个市委书记如果整天用不入流的手段,和一群不入流的人好勇斗狠。”
“大概会成为笑话。”
“做符合身份的事,是规则。比如我......”
对付小飞的话,海德生很赞同。
“海少,对你来说,一个普通的市委书记,有多大威慑力?”
周严打断海德生的装逼。
“市委书记.....”
海德生嘴角挂起笑意,似乎对周严用“威慑力”这个词感到不屑。
刚刚沈启的尴尬难堪,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对他和付小军这些人来说,沈启这个层次,最多是保持表面上的尊重。
不是尊重个体,而是尊重整个体制,尊重规则。
周严也笑了。
“你看,如果我只是市委书记,可能连和你们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我必须用一种你们能听的懂的话,来让你们明白,小人得志是很可怕的。”
海德生一愣,随即忍不住大笑:“小人得志!这个词用的很贴切。.第*一,看.书\惘^ !蕪,错-内~容~”
“周严,你走到今天的位置,还能坦诚的无耻,难得!”
“快拉倒吧!”
周严朝院门口走。
“寒素清白浊如泥,高第良将怯如鸡。”
“海公子,有耻还是无耻,大家衡量的标准不一样。”
“走吧,今晚住在秦岛,我请客!”
“事情既然办完,我要回京师了。”
海德生随着周严往外走。
“再和你待在一起,说不定又被坑.....”
海德生确实被坑怕了。
今天的事,能和平解决,至少有一半原因,是因为海德生在场。
另一半原因,是周严没有想把事情闹大。
以周严睚眦必报的性格,会轻易的放过付小军徐宗胜,说明他没有把这几个纨绔放在眼里。
至于有没有别的心思,谁也不知道。
比如,继续拿海德生做文章。
无论海德生为什么要帮周严,吴家徐家都不可能在这时候公开和他翻脸。
甚至连问都不好问。
不问,一切都还有余地。
正如周严说的,接下来,老船长的“亲信”们,会加大对海德生的“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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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海德生不傻。这种表面上的拉拢,实际上就是戒备。
从自己人到貌合神离,最终一定会走到翻脸的地步。
翻脸,海德生并不在意。不过有些事情,要提前做准备。
“海公子,再提醒你一次,尽量不要去山南和铁东。”
“无论别人怎么劝.....”
周严没有强拉着海德生。
几个纨绔的一场闹剧,继续没完没了的折腾完全是浪费时间。
谷家,花选芳,包括天岳的肖科。所做的一切,目的不过是阻止自己去岳陵。
用几个傻逼纨绔来折腾,肯定不会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
所谓死士也好,纨绔的放火计划也罢,都是幌子。一定还有自己不知道的后手。
花选芳不会真的和肖科这样的人合作。
无论多成功的商人,在花选芳眼中都是工具。权势,是这个老女人唯一看重的东西。
吴家顾不上针对自己,徐家和计家不会傻到这时候跳出来替吴家分担压力。
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剩下的可能,就呼之欲出。
包括拖付家下水。
只要乱起来,或者哪怕只要有乱起来的可能,对谁最有利,谁就最可能是这场闹剧背后的始作俑者。
比如.....新船长.
那一切就都说得通。
包括花选芳这个老女人为什么又敢跳出来招惹自己。
这也是周严临时决定“息事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