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家。
年羹尧脸色阴沉地从外面回来,回来之后就叫上兄长一去了父母的院子。
几个人同坐一堂,年遐龄皱眉看着脸色不好看的二儿子问道:“你急急忙忙地过来,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年希尧也说道:“是啊!二弟你的脸色好难看啊!别怕,无论发生了什么样的大事,都有我们呢!”
相对年羹尧的容易情绪化,年希尧是一个温文尔雅、情绪稳定的男人。
年母关心道:“是啊!老二你快说啊!只要你不造反、不作奸犯科,我们都会帮你!”
三人看年羹尧脸色这么难看,而且还把他们叫在一起,以为是年羹尧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需要他们的帮助。
年羹尧看着关爱自己的父母和兄长,一颗难受煎熬的心更加难受了。
如果妹妹是男人就好了,那样妹妹就不用出嫁,就能留在家里和父母兄长一起生活。
年羹尧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
年希尧皱眉:“那你脸色怎么这般难看?”
年羹尧说道:“是妹妹世兰有事!”
这话一出,在场的另外三人都变了脸色。
年世兰是谁?
是年家父母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掌上明珠,是年希尧和年羹尧疼在心坎里的妹妹。
如今听年羹尧说年世兰出事了,可把年家父母和年希尧给吓到了。
年母听说爱女出事,顿时心急如焚道:“你妹妹出什么事了?”
想到女儿如今怀孕六个月,心里不禁突突跳,千万不要是她想的那样!
年暇龄和年希尧也紧紧盯着年羹尧,无声催促他快点说。
年羹尧面带怒气地说道:“世兰她差点就滑胎了!”
年母连忙确认道:“是差点,实际上是没有滑胎对不对?”
年羹尧:“对,实际上没有滑胎。”
年母立刻松了一口气,幸好她预想的没有成真,可真是吓死她了。
作为一个女人,她最是知道滑胎对女人的伤害有多大,那简首是身心俱伤。
年母拍拍胸口道:“幸好!幸好没有真的滑胎!真是吓死我了!”
年暇龄和年希尧也被吓了一跳,这会儿还有些后怕。
年暇龄沉着脸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年希尧也问道:“王爷不是对妹妹很好吗?他怎么没保护好她?”
别说王爷保护不了,王爷可是雍亲王府的主人,只要他有心,怎么可能保护不了?
年羹尧:“事情是这样的,妹妹前几天和雍亲王府的齐格格在一起的时候,齐格格给妹妹端了一碗安胎药,妹妹差点喝下去了,只是在喝的时候突然闻出那安胎药有堕胎药材的味道,这才没喝。妹妹把药摔了之后打了齐格格一顿,后来又给齐格格灌了一碗红花汤,让齐格格再也不能有孕。王爷得知之后,却指责妹妹太过于心狠手辣,说妹妹既然没事就不该如此对待齐格格,最后还把妹妹给禁足了。妹妹疑惑,就用收揽的人手查了查,居然发现要让她堕胎的幕后黑手是王爷和德妃!”
年暇龄:“???”
年母:“???”
年希尧:“???”
年家三张问号脸如出一辙,三人都是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年母不禁问道:“你确认你没有听错?是王爷和德妃要害世兰的孩子?”
如果说是齐格格要害世兰的孩子,她当然相信,毕竟后院的女人可是什么都能干得出来的。
然而说王爷和德妃要害世兰的孩子,她只觉得是天方夜谭。
这怎么可能呢?王爷可是世兰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德妃可是世兰肚子里孩子的祖母啊!
他们身为父亲和祖母,怎么可能害自己的儿子/孙子?
不止年母这么想,年暇龄和年希尧也是这么想。
年羹尧看着父母和兄长确认道:“我绝对没有听错,今天我去见世兰,这是世兰和我说的。爹,娘,大哥,你们也是知道世兰对王爷用情很深的,她怎么可能冤枉王爷?因为这件事,妹妹现在对王爷都死心了,还想着要报复王爷呢!”
听了年羹尧的话之后,年父年母和年希尧的怒气值都首冲天灵盖,简首要把他们烧得冒烟了!
年暇龄猛地一拍桌子喝道:“好一个道貌岸然的雍亲王!好一个人面兽心的德妃!”
年母骂道:“他们简首是畜牲不如!人家老虎都知道护崽,他们作为人居然如此狠毒!我的兰儿啊,怎么就进了这样的虎狼窝?偏偏还是皇上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