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疑惑,容玉霜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
只见门口站着一位年轻女子,身形极为纤细,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
她的皮肤白皙如雪,在日光的映照下近乎透明,透着一种娇弱感。
一头大波浪卷发随意地披在她的肩头,栗色的发丝在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她的眼睛大而明亮,眼眸犹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眼角微微上扬,带着天生的妩媚。
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涂着正红色口红的嘴唇,此刻正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志在必得的笑意。
她身着一条修身的酒红色连衣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的纤细腰肢,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更衬得她身姿摇曳。
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细跟高跟鞋,鞋面上镶嵌的水钻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张扬的魅力。
她的脸上却写满了咄咄逼人的气势,那眼神仿佛要将容玉霜看穿。
“你就是容玉霜?” 女子开口,声音尖锐且语气强硬。
容玉霜微微点头,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
“我叫刘玉菲。”女子顿了顿,眼神得意继续道:“我是肖恩纪的情人,我怀孕了。”
说着,刘玉菲微微挺起肚子,脸上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眼神挑衅地首视着容玉霜的眼睛。
听到这话,容玉霜只感觉脑袋嗡的一声,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仿佛被人狠狠抽了一鞭。
她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门把,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但多年的教师生涯和生活阅历,让她迅速镇定下来。
她深吸一口气,微微皱眉,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先进来再说吧。”
说着,容玉霜侧身让刘玉菲进了屋。
刘玉菲大步走进屋内,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抬眼打量着周围,嘴角浮起一抹嘲讽:“你们这日子过得挺滋润啊。”
容玉霜没有理会她的嘲讽,坐在对面,首视刘玉菲的眼睛,没有说话。
刘玉菲也毫不客气紧紧盯着容玉霜,像是在审视猎物一般道:“我今天来,就是要你和肖恩纪离婚。这个孩子我要生下来,他必须给我们名分。”
她的声音尖锐而又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容玉霜冷哼一声,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目光平静地看着刘玉菲,缓缓说道:“你说的事,我需要和肖恩纪确认。不过,就算是真的,也不是你能在这儿撒野的理由。”
刘玉菲见容玉霜如此淡定,脸上闪过一丝恼意,眉头紧紧皱起:“你别装了,我都找上门了,你还这么淡定?你到底离不离婚?”
“我相信我丈夫会处理好这件事,他不是不负责任的人。”
容玉霜的语气不卑不亢,尽管内心早己翻江倒海,但表面上却依旧维持着平静。
“我爱他,我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随便,不过,人之所以叫人,那是应该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如果不知道礼义廉耻,那与畜生有什么区别?”
“你……”
刘玉菲被容玉霜的话怼的哑口无言。
好一会后,刘玉菲突然捂住脸抽泣起来:“我是真的爱他,你就成全我们吧,我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没有爸爸。”
容玉霜看着刘玉菲,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道:“请你不要在我面前演这出。你想要什么,和肖恩纪去说,我现在只相信他的解释。”
“我是真的爱他,我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没有爸爸,你就和他离婚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肚子,像是在向容玉霜宣告主权。
容玉霜看着刘玉菲,神色依旧平静,但心中己经泛起浓浓的厌恶。
“我不会因你而离婚,况且,这是我和我丈夫之间的事情,用不着你在这里求我。”
容玉霜的声音很轻,但却透着一种不容动摇的坚定。
刘玉菲见容玉霜不为所动,情绪瞬间崩溃,眼泪夺眶而出,哭声尖锐而又凄厉。
“你就这么狠心,非要拆散我们?”
刘玉菲的身体因为哭泣而微微颤抖,双手紧紧捂住脸,似乎在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容玉霜感觉刘玉菲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如此傻缺的话也能说出口,真是让她无语。
片刻后,容玉霜轻叹一声,微微摇头:“你要哭就哭吧,我是不会因此而离婚的。”
她的眼神坚定,首视着刘玉菲,没有丝毫退缩。
刘玉菲见哭求没用,猛地站起身来,脸上满是怨愤,双眼因为愤怒而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