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轩和崔婉宁得到消息后,顿感天塌了。′鑫!丸`夲\榊`栈* ,已¨发′布?罪·辛¢章`踕?
“你要去哪?”江承轩呵住正要往外走的崔婉宁。
“我进宫,去求皇后娘娘。”
崔婉宁已经慌得不行,崔氏是她的靠山,是她坐稳太子妃,乃至后位的依仗。
如果家族倒了,那她也就完了!
江承轩一听,脸色难看至极:“不准去。”
崔婉宁脸色苍白:“殿下!那是我的母族,我不可能见死不救!”
“你现在去,就是连本宫也要受牵连。”
闻言,崔婉宁止不住的踉跄了一下,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
“江承轩,你这是要让整个崔氏给你当挡箭牌吗?”
江承轩不以为然,眼神寒戾的看着她,冷漠道:“不然呢?难不成还要本宫冒着被废的风险,替他们脱罪吗?”
“从父皇把贪污案交给蔺阑之查办开始,就已经摆明了他要打压世族的目的。,萝+拉?暁¢税? .勉^沸¢跃_黩-”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以为,崔氏还逃得掉吗?”
“别说是你我,哪怕母后出面,也只怕会遭到父皇的训斥和厌恶!”
砰——!!!
茶盏落地摔成碎片,滚烫的茶水飞溅而起,全数洒在跪在地上的崔皇后身上。
手背烫出一片滚红,却是一声痛呼都不敢出。
金碧辉煌的大殿内,崔皇后跪在殿中,颤声道:“陛下,崔氏百年忠心耿耿,此事定有猫腻,求陛下明查!”
晋元帝冷笑:“皇后身在后宫,又如何得知崔氏未存异心?”
崔皇后浑身一颤,随即又俯低了一些,继续道:“臣妾出身崔氏,自幼听从长辈教诲,要忠于陛下,忠于大晋。”
“臣妾不信,他们会做出损害大晋,背叛陛下的事。”
“呵。”晋元帝此刻看向崔皇后的眼神没有一点多年夫妻的情意,而是充满厌恶。.墈!书~屋¨ ,更.歆\嶵?全^
遥想起他刚登位时,崔氏那群老贼便试着想要拿捏自己。
若不是他从中周旋,在朝堂上迅速提
拔自己的人,只怕这天下早就是崔氏的天下了。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理由,他又岂会错失良机。
“看来皇后已经病入膏肓,该回去好好养病了。”
闻言,崔皇后惊恐的抬起头看向上方龙椅上的人,不等她开口,就听到晋元帝继续说:“即日起,皇后静养,后宫诸事全都交由兰贵妃代管。”
口谕一下,就注定崔皇后的后半生只能在自己的宫里,不得出入了。
“陛下,您不如废后!”
崔皇后狠了狠心,高声道。
晋元帝冷漠的看着她,说道:“待朕查明崔氏所犯罪行,自会重新定夺。”
果不其然,崔皇后被禁足的消息很快传到江承轩和崔婉宁的耳中。
本还抱有一丝希望的崔婉宁当即瘫坐到椅子上,面色发白。
江承轩摆手让送消息的暗卫退下,然后嘲讽的看着她:“都听到了吧?现在还觉得母后能救崔氏?”
“那怎么办?难不成就眼睁睁看着崔氏倒下吗?”崔婉宁稳住心神,严声道:“殿下别忘了,东宫和崔氏是一条船上的,崔氏倒了,对殿下来说并非好事。”
江承轩又何尝不知,只是眼下情势逼人,他还没想到应对的法子。
好一会儿,他突然看向崔婉宁。
“你不是跟蔺阑之有旧情吗?去求他,让他帮你度过这次难关。”
崔婉宁顿时僵住。
若是以前,她第一时间肯定是会想着找蔺阑之的。
可自从上次被蔺阑之戳破当年那件事后,崔婉宁便再无脸面见他。
见她不回话,江承轩很是不悦。
“怎么?之前没事的时候,你恨不得追在他身后,现在出事了,怎么不去了?”
崔婉宁没敢说自己和蔺阑之闹僵的事,垂下眸,心里还是止不住的想,他肯定会看在哥哥的份上再帮自己一次。
“臣妾明日一早就去。”
听到回答,江承轩这才满意,却还是扔下狠话:“这是崔氏最后的机会了,若他不肯帮忙,那你也别怪本宫无情。”
翌日,天还未亮,崔婉宁的马车就已经停在望月居大门外。
守卫一听是太子妃,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