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舍的放开江晚楹,视线落在她莹润的红唇上,又忍不住低头轻啄了几下。*求+书!帮! ^已_发′布_最/鑫-璋^劫/
哑声道:“公主要再睡一会儿,还是随微臣一同起身?”
江晚楹微微喘着气,显然心神还没回归。
看着她呆呆的可爱模样,蔺阑之轻笑,随即抱着她也起了床。
替她把揉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这才出声让惊羽进来伺候。
直到微凉的帕子敷在脸上,江晚楹这才完全回神,心脏噗噗跳个不听。
两人洗漱完,下人也准时备好了早膳。
蔺阑之留下陪她一起,还体贴的给她剥了一个鸡蛋。
“你昨晚怎么跑我这里来了?”吃到一半,江晚楹才反应过来这里是春熙苑。
蔺阑之抬眸,漆黑的眸中闪过一丝什么,随即就扮做一副怨夫的模样,说道:“公主将臣吃抹干净,就要弃之不理吗?”
“咳……”江晚楹呛了一声,瞪大眼:“你少胡说,我哪有吃抹干净!”
【你都不行!我想吃都吃不了好不好?】
【少在这里败坏本公主的名声!】
蔺阑之眸子微微一眯,泛起丝丝危险的光芒。¢s_o?k~a·n_s_h+u¨./c¨o-m′
看来得找个时间,让她知道自己行不行了。
明明是看她还小,想再养两年来着。
“公主都在微臣那住了一个多月,旁人自然就是那么认为的。如今公主又搬回春熙苑,可不就是始乱终弃吗?”
江晚楹听得一阵牙酸。
她连忙夹了一块饼塞进蔺阑之的嘴巴里,咬牙道:“吃你的饼吧,少说几句!”
【再说下去,她真就成负心汉了!】
【该死!】
蔺阑之浅笑着,细嚼慢咽的吃完嘴巴里的饼后,凑上前,小声道:“所以公主还是回听玉轩住,好不好?”
“不好!”江晚楹没好气道:“是你一开始就把我打发到这里来的,我搭了秋千,还种了花,对这里已经有感情了。~嗖¢艘`暁^税`蛧? /追·醉^歆·璋-节?”
蔺阑之眨了眨眼,顿时有种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的感觉。
“那微臣在听玉轩也搭个秋千,或者公主亲自去指导,想搭在哪都行。”
江晚楹端起碗喝了口粥,心底一阵偷笑。
她放下碗,然后装模作样的端着公主的架子:“哼,本公主岂是你说要就要的?”
蔺阑之眼中含笑,伸手抓着她屁股下的凳子一拉,把人拉到身边后,飞快凑上去亲了下:“这样呢?”
江晚楹飞快眨着眼,连忙看向有一旁伺候的人。
见她们全都低着头,顿时松了口气。
但蔺阑之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等不到回答,又亲了一下:“殿下要怎样才愿意搬去跟微臣住?”
一下又一下,好似在跟她玩闹一样,变着花样的哄。
哄到最后,蔺阑之干脆说:“殿下若不愿搬,那微臣搬过来。”
江晚楹没见过他这么不要脸的!
娇嗔的瞪了眼,小声道:“蔺阑之,你也不怕传出去毁了你的名声!”
他握着江晚楹柔软小巧的手掌,指尖轻捻着她的手指,低笑道:“微臣不怕。”
“好了好了,搬过去就搬过去。”江晚楹抵不住他的死缠烂打,最终还是同意搬过去。
反正对她而言,在哪睡觉不是睡。
蔺阑之满意了:“那微臣这就吩咐人来搬。”
敲定这件事后,蔺阑之这才放心的出门办事,临走时还拉着江晚楹回房亲了好一会儿。
他一走,江晚楹就坐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微微发肿的嘴唇,在心底给他骂了一通。
*
彼时,大理寺地牢内一片哀嚎。
蔺阑之自从拿到账本后,行事雷厉风行,私下暗访了名单上的所有官员,让文武百官都瑟瑟发抖。
许多牵涉不深的官员为了保住前程和全家性命,只能全盘托出,只求蔺阑之能高抬贵手留条活路。
因为牵涉官员太多,蔺阑之并没有赶尽杀绝,毕竟清洗朝堂可不是一件小事。
地牢内血腥味浓重,蔺阑之一身黑色锦袍,坐姿稍显慵懒的坐在椅子上。
在他面前,几名涉贪官员浑身血污的倒在地上。
蔺阑之黑眸懒懒的扫了眼,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