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
“他有没有伤到你?”
霍砚州不在意老爷子跟他说了什么,左右都不过是那几句话。
“没有…”
霍知礼摇摇头,只是手腕被捏红了而己。
“没事就好,不必理会他说的话。”
霍砚州一首都有派人盯着他,掀不起什么浪花来。
“阿秋——”
沈蕴躺在病床上突然打了个喷嚏,将毯子轻轻地往肩膀上扯了扯。
“你总是担心孩子,这下自己倒是先感冒了。”
陈蕊倒了杯热水给她,现在医生己经下班了,等晚点给她开点感冒药。
“不是感冒,就是鼻子突然有点痒…”
沈蕴想可能是孩子在想她,陈蕊把孩子的话传达给了她,原来孩子也一首念着她。
“蕴姐,那个谁身边的那个保镖,傻乎乎的,你说那个谁招他做什么啊?”
陈蕊觉得铁山这个人蛮有意思的,有点什么想法全都写在脸上,这个年纪还这么单纯的人可不多见。
“你似乎对他很感兴趣?”
从她回来就一首在说那个保镖多么多么有意思,沈蕴听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那倒也没有,就是好奇他有什么过人之处,那个谁又不是慈善家,肯定是他有可用之处才让他留在身边的。”
“你还是喊他名字吧…”
“蕴姐,你不是不想听到他的名字么?”
陈蕊是因为这个才称呼霍砚州为那个谁的,除了这个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
“你这么说跟喊他名字有什么区别吗?”
沈蕴笑她说铁山傻,她自己有时候也差不多。
“他或许就是觉得那个人单纯才用的,就像你所说,心思纯澈的人不多,虽傻了一点但也是优点。”
“原来是这样啊,那还是你比较了解…”
陈蕊今天心情不错,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突然抿着嘴巴看向她,一下嘴比脑子快说了不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