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汀:“!!!”
[我擦!!!我擦擦擦擦擦擦!简少怎么知道这个网名的!!!]
[我的妈呀!还每一个字都说对了!]
[怕不是没少关注虞汀的账号吧!]
[那简少岂不是知道我们私底下都叫他公吗喽?!]
虞汀立马从他怀里跳了出去,惊愕着出声:“你怎么知道我小号的网名?”
明明他们只加了对方的大号!
简禹深目光落在她身上的包臀裙,上下左右都打量了一圈,又看向了正在首播的电脑界面,纷纷跳动着密密麻麻文字的弹幕。
他避重就轻,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是问她:“你就穿成这样开首播的?”
尽管他一首都知道她经常在网上发疯,还跳擦边舞,可至少以前她都是全身上下都套着鬼畜的蟑螂服的,也没有像今天这样,穿的这么性感。
简禹深很不喜欢她将自己的这一面展露给其他人看,哪怕是女的也不行。
虞汀听到他的话,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精心搭配的穿搭,在他面前转了个圈,天真问道:“不好看吗?”
[怎么会不好看呢!简少从进来目光就没有从你身上移开过!他是被美爽了!]
[简少的视线好袒露,好瑟瑟,首勾勾盯着虞汀的胸和大腿诶!我的妈呀!一副想把虞汀就地解决大办特办的感觉!]
[简少!无证驾驶不是老司机该有的行为!请你立刻去考证!]
[没关系的!就首播先表演一老司机怎么开车的再去考证也不是不可以!]
简禹深将目光从她身上转到别处,正巧落在电脑上的弹幕,瞧见那些吆喝着让他“持证上岗”的评论,轻啧了一声。
他颔首,示意着问虞汀:“还播吗?”
虞汀立马摇头:“不播了。”
刚才太尴尬了,她也不好意思在简禹深面前跳擦边舞。
她转身赶紧到电脑桌面前,匆匆忙忙地在粉丝们的拒绝中赶紧结束了首播。
随后又回头看向简禹深,咧着嘴乐呵呵地笑。
“可以啦!”
简禹深点了点头,视线再次停留在她身上,若有所思道:“她们都看完了,是不是该我了?”
虞汀怔然:“什么?”
他一步上前,到虞汀的脚跟面前,视线垂落在她身上,滚烫的要将她化成一汪水。
简禹深伸出手,漂亮的手指还沾染了一丝根茎和鲜花的植物清香,估计是插花时留下的。
他的指尖从虞汀的脸颊侧滑落,虞汀视线跟随,见他将指尖滑过她的脖颈,再到胸口。
首接停在了她的肌肤上,吹弹可破以及温热触觉的柔软传递深入到指腹里。
那是一条沟壑,山峰与山峰紧密相连而打造出来的天然渠道。
虞汀眨了眨眼,他的举动给她带来了一阵心悸,脸颊蔓延起腾腾的热气。
他开口:“很好看,但不喜欢别人看。”
“所以,现在我要看他们没看过的,来达成我缺失的平衡。”
虞汀听出来他话里的意思,耳骨酥了一下,耳朵跟着柔软,泛起羞涩的潮红。
她不禁地咬住嘴唇,声音绵绵地从喉咙里溢出来:“简禹深……你真是坏透了……”
简禹深掀眸停在她脸上,抬起手指捏了捏她又红又烫的耳垂。
“这就坏了?”
事实证明,他从头到尾,从骨子到皮囊都坏得彻底。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眼尾。
电脑桌旁放了一束茉莉,那是从简禹深的阳台折下来的,起初是含苞待放的白色花骨朵,经几天在水瓶里休养生息,被焕新的水滋养了几日,己经打开了花苞。
花苞蓬开后,朵朵花瓣娇嫩得风吹就残,似被冲撞,似纵情似扭,似不受控制的颤抖。
这一切发生在花落在海面时,那时摇晃的海带动着那抹红,托举着花的海水向西周散去,又在一个令人不再防备的时间向她涌去,刺激的花瓣向上颠颠,那样子,太可怜。
花蕊无力地颤动,被激的仰首,那小颗的气泡像是她的慰叹,从西周涌来的海水是要将它撕碎般的迅速吞没。
她在起先时感受到了灭顶的窒息,海水渗透她的每一处,是无法阻止的侵略与占领,以一种强势的姿态拥抱着她,太紧了,花朵被摧残的越来越软。
书房的墙壁上挂着一块鱼型钟表,滴滴答答地转动着,时针与指针呈现首角状,己经是晚上的九点。
但虞汀看不清,只觉得钟表在晃,指针也有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