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田话音落下后,会议室里坐着的众人立马起身陆陆续续的向门外走去,正在翻看作战记录本的藤田佐门等到脚步声渐渐停止后才抬起头准备和留下来的人细细了解下那两场战斗的经过,以他的经验来理解,这几页纸上记载的东西肯定有不详细的地方,不管是日本人还是中国人为了推卸责任,在问询记录的时候本能的会夸大敌人的战斗力,对于自己的指挥或者作战的能不提的肯定会尽量避免,这些东西只有在面谈的过程中从他们的表情和语气中找出破绽,将这两份作战记录补充完整,毕竟支那人写的《孙子兵法·谋攻》:“知彼知己,百战不殆。?6?§1?看ˉ·书??网]?¥ .追|最}`/新$?章1?节??D”是真正的至理名言。
当他抬起头的那一刻,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整个会议室除了自己和身后的副官,会议桌前只坐着一个保安团的军官和一名日本军人。
这俩人被藤田和他身后的副官两个人四只眼来回盯着,原本就紧张的身子更是感到浑身不自在。
“为什么只有你们两人?”
“联队长阁下,我是香垣大佐的副官井上由人,参加过香垣大佐被袭战斗的保安处第一总队第3团1营的军官自营长至排长已经被全部处决,大日本皇军作战失利的军官都被遣返回本土,只有我一人留了下来!”井上由人笔直的站在座位前,回答完后也是十分紧张,他害怕这个新来的长官整这一出是为了树立威信,拿他当鸡杀了给已经出去了的那帮猴看。@\¤看#-/书;?君[? £>无??错:?内-?容£
藤田听完后脑子里嗡嗡的响了半天,这还问个求啊?当事人毙的毙,遣返的遣返,就这么一个人连个佐证的都没有,咋问?
深呼了两口气,藤田还是决定询问一下,总不能人留下来了什么也不做吧?
“那你先将香垣大佐玉碎的时候战斗经过讲述一遍!”
“对不起长官,我当时受到香垣大佐的命令去接受支那人的投降,没想到支那人狡猾狡猾的,我被支那人挟持到山上,要不是后续部队顺利攻打上去,我已经被活埋了!”
藤田瞪着一双小眼看着一本正经的井上,他都不知道该说啥了,这仅剩的一个人还不在香垣大佐的身边,也就是说死鬼香垣被嘎的时候除了士兵以外找不到一个能了解情况的指挥官了。
他舔了舔嘴唇,感觉嘴里已经有一股子铁锈味了,他示意井上先坐下来,他需要听到一点好的消息能压住即将从喉咙里喷出来的鲜血。
“你呢?吉冈中佐玉碎的时候总不能也不能全部被毙了只剩你一个吧?”
看到藤田联队长把话头引到自己身上,这个保安团的军官立马就站了起来,“报告长官,卑职保安处第一总队第2团3营营长黄翩,我们营虽然伤亡惨重,但事后没有被太君追责,只是进行了例行的询问!”
“那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参加战斗的大日本皇军呢?为什么没人在这里?”
伪军营长黄翩面对藤田的问话,他不知道该咋说,说吧这好像是在侮辱长官的智商,不说吧这特么问个没完没了!
看着这个伪军营长有些躲闪目光,藤田本身就被井上整的一肚子火气没地方撒,站起身来把手中的文件夹啪的一下摔在面前的会议桌上,给这个伪军营长吓的一激灵。/微/趣·小?说+网* !首/发-
“回答我的问题!”
“长官,太君的事我们管不着啊!”
“八格牙路!我再说一遍,回答我的问题!”
“报告长官!参加战斗的是大日本帝国四十四联队的太君,打完后他们就回南京了!”
藤田听到这个伪军营长的话,立马一只手就撑在身前的桌面上,另一只手捂着心口。
缓了好一会,他又拿起桌面上的文件夹开始翻阅起来,这特么旅团长是怎么想的?联队的长官被敌人在战场上毙了,为什么要调另一个联队的皇军过来?这特么又不是整个第四十三联队被打残了?他有点不相信黄翩的话,等他把不多的记录看完后无奈的合上了文件夹。
“那你讲一讲吉冈中佐玉碎时的战斗经过!”
“报告长官!吉冈太君玉碎的时候我在山下负责设卡巡逻和搜查,山上起火的时候卑职立马率领士兵攻山,等我们攻上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