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没有说话。
太后也不逼迫他:“罢了,今日的事情,哀家不插手,皇帝你自己看着办!只是宫中此等歪风邪气不能助长。”
太后虽然这么说,但是丰帝也知道自己必须要摆个样子出来。
只是南婆子等人还在宫中,这事儿到底还没有结束。
第三日,黎贵妃一大早就来了。
胡秋儿让蔓菁去迎了她进来。
“你父亲进宫了。”这算是给胡秋儿带了一个定心丸。
胡秋儿给蔓菁使了个颜色,屋子里就只有她和黎贵妃二人。
“还有一事,云贵妃有孕了。”胡秋儿险些有些端不住手里的碗。
“她怀孕了?”
黎贵妃点了点头:“今日早上太医诊断出来的。”
见胡秋儿不说话,黎贵妃有几分猜到了她的想法:“你是觉得为什么这么巧?”
不等胡秋儿答话,黎贵妃就点了点头:“我也觉得巧的很,可这有孕没孕的事情,如何做的了假?马贵人被降了答应,禁足披香殿三个月,算是这么结了。”
原以为这已经是这件事情的终结,却不想几日后,任白芷进宫的时候给胡秋儿带了一个更大的消息。
“谣言确实是如你所料。”任白芷的脸上透着几丝疲累。
胡秋儿张了张嘴:“可是莫家?”
任白芷瞪大了双眼:“你怎么知道。”
想到自己之前在莫贵人处见到的那个宫女,一个大胆的猜测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徐贵妃身边的春生没死,而是被莫夫人带出了宫去。
“前段时间,因为徐贵妃的事情,徐家人心惶惶,军队里也出了不小的叉子。”
“军队?”
“徐家掌管兵权,你难道不知道?”任白芷倒是有些奇怪的看着胡秋儿:“那时正恰逢慕家倒台,徐贵妃自戕,徐家自然害怕,再加上慕家反扑,京城乱了许久,不过,齐王出面,取了徐家的女儿,安了徐家的心,云贵妃的哥哥带了禁卫军,平了内乱,还收走了徐家的一部分兵权。”
“云贵妃的哥哥?”胡秋儿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
“皇上已经下旨,册立她为继后。”
不过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云贵妃就变成了皇后。
胡秋儿站在宫妃里,看着付氏凤冠霞帔,和丰帝站在祭祀台上,受人敬拜。
只是胡秋儿没想到,继后册立之后,付氏第一个对付的居然是自己,而且还和徐贵妃的事情联系了起来。
“这是在徐贵妃的房间里发现的手帕。”
胡秋儿看着皇后付氏带着人,耀武扬威的走来,又听到这句话,简直不敢相信。
反正已经和皇后撕破了脸,胡秋儿也顾不上其它:“事情过了这么久,你才找出这些东西来,如此荒唐的东西,谁会相信?”
“如何不可能?”付氏的脸上透出几分狰狞:“你难道说着帕子不是你的?”
胡秋儿接过那帕子,却不得不承认,那帕子还真的是她的,但是她的帕子又如何会在徐贵妃那里?
如今齐王和徐家的婚事在近,云贵妃此时发难,自然是借着徐家的事情,铲除异己。
“你身边的人已经招认了,说是徐贵妃死前一晚,你去见过她。而且还起了争执。本宫容不得你这样的人在宫中兴风作浪!来人,把人拖进来!”
付氏雷厉风行,丝毫不给胡秋儿说话的机会。
胡秋儿凭借着身形,隐约瞧出这血人是云香。
只是看着云香这样子,怕是只剩下半口气了。
云香挣扎的想要开口说话,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嘴里全是血。
“你竟然拔了她的舌头。”胡秋儿胆战心惊的望着云贵妃:“你这是动用私刑。”
“来人,去把这张纸呈给皇上。”付氏当着胡秋儿的面,将云香的手指按在了供词上。
显然,这件事还没有完。
落桃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药上来。
胡秋儿做梦都不会忘记这个味道,落胎药!
从云香失踪,到胡秋儿满身是血落了胎,不过一个时辰。
晕过去之前,胡秋儿依稀听见皇后付氏的声音:“德妃与徐贵妃之死有关,立即打入冷宫。”
胡秋儿的事情传到后宫中,人人不由的自危。
太后面色不虞:“子系山中狼,得志便猖狂。”
“那娘娘要不要去帮德妃?”
“徐家的事情已定,哀家为何要让它横生波折,如今最好要紧的是齐王的婚事。”
“那皇上那边?”朱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