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桃花吗?”
胡秋儿没说话。
马贵人有些不依不饶:“德妃娘娘,嫔妾问您喜不喜欢桃花!”
胡秋儿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马贵人也不害怕:“嫔妾不过是随意一问罢了,德妃娘娘如此警惕做什么?”。
“还是说德妃娘娘娘连自己喜不喜欢桃花,都不知道?”
胡秋儿心中警铃大作,望着马贵人,冷笑:“马贵人管的可真宽,本宫喜不喜欢,为何要告诉你!”
“德妃娘娘为何要顾左右而言他?横竖一句喜欢,不喜欢就是了,难道娘娘不敢说?还是娘娘不知道?”
“马贵人,你这是何话?”云贵妃开了口,明面上似乎是帮着胡秋儿,但是实际上确实做实了马贵人的话:“德妃娘娘怎么会连自己的喜好都不知道?”
“本宫还真不知道马贵人你这么想知道本宫喜不喜欢桃花,到底是为了什么?”胡秋儿对人素来笑脸盈盈,不愿意交恶,但也不代表,她可以任人践踏,更何况,这马贵人不是简单的问这个问题。
“要嫔妾说,这德妃娘娘怕是真的不知道,毕竟咱们的德妃娘娘可不是叫胡春儿!”
“放肆!”胡秋儿眼神一厉:“马贵人,空口无凭就污蔑本宫,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马贵人脸上丝毫不见害怕:“那也得你是德妃娘娘才是。”
突然,马贵人跪了下来:“嫔妾恳请皇上,云贵妃娘娘,探查德妃一事。”
胡秋儿的目光扫过了大殿里的重任,当望向黎贵妃的时候,她只是静默的喝着茶。
“德妃,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云贵妃的面露惊怒。
“云贵妃这是什么意思?臣妾唤做胡春儿,云贵妃可是如今事情繁杂,竟然连臣妾的名字都不记得!只听了马贵人的一句胡言乱语,竟是要定了臣妾的罪?倒是这马贵人,喝了几杯黄汤,就如此大胆,以下犯上,贵妃娘娘难道就算了?皇上,若是人人如此这般毁人名誉,那嫔妾日后要如何自处?”
见事到如今胡秋儿还是如此气定神闲,马贵人不由的冷笑:“还请皇上和云贵妃娘娘明鉴,嫔妾此番并非空口无凭。胡夫人身边的婆子可以作证!”
南婆子?
胡秋儿突然就想到了胡夫人身边伺候的那个人。
见到来人的时候,胡秋儿终于明白了今日的不安来自何处。只是她没有想到马贵人竟然成了云贵妃手里的枪。
“本宫不知道马贵人是从哪里找来了一个婆子,言之凿凿的说臣妾不是胡秋儿,还真是荒唐!云贵妃管理后宫,难道要任由马贵人这么血口喷人吗?”说到这里,胡秋儿微微含泪,望着丰帝:“皇上,马贵人公然犯上,若是不严惩,嫔妾日后如何在宫中立足!”
胡秋儿脸上没有丝毫畏惧的神情,目光灼灼的盯着丰帝。
丰帝看了一眼云贵妃,又看了一眼德妃,并未说话,倒是一旁的赵妃开口:“皇上,这事儿不论如何,都得弄清楚,若是误会了,那自然要还德妃娘娘一个公道的。”
赵妃的话看似是为了胡秋儿好,但也是做实了要听这南婆子说上一说的。
丰帝听了,倒也迟疑的点了点头,安慰道:“这事儿若是马贵人冤枉了你,朕定会给你做主的,决不轻饶。”
事已至此,胡秋儿只能努力稳定自己的情绪。
南婆子眼神恶毒的在胡秋儿的脸上划过:“皇上,贵妃娘娘,还请给民妇做主,大小姐她早就死了,这里站着的根本就不是胡家大小姐,而是胡秋儿。”
“放肆,你可有证据!”赵妃色厉荏苒的呵斥了一声。
那南婆子点了点头:“民妇有,是胡夫人去世前交给奴婢的。”
胡秋儿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努力不露出害怕的表情,
一旁的姚庆已经将南婆子拿出来的血书递了上去。
“只凭这一封血书未免太过可笑!”赵妃冷哼。
“奴婢还有其他的证据。”南婆子咬了咬牙:“我家小姐未进宫前,身边还有一个伺候的丫头。”
“传!”云贵妃点了点头。
来的人是胡春儿身边的绿叶。
当初胡春儿进宫,只带了红颜和胡秋儿,将绿叶留在了胡家。胡秋儿只听说绿叶嫁了人,却不想今日竟会再见到。
“民妇绿叶见过各位贵人。奴婢曾经是大小姐的贴身丫头。”
马贵人得意的望了一眼胡秋儿:“你且说说,你家大小姐有和喜好,脾气。”
“我家大小姐从小熟读诗书,琴艺舞技皆是出众,且我家小姐最不喜欢骑马。”绿叶